“缠加不清之辈,妄想与我等同尊。”原始不顾鸿钧在场,先老子插言。

“老师恕罪。”老子垂眉向鸿钧道祖行躬身之礼,因有外人在场,所以全礼废。

鸿钧颔首后,转首对原始道。“师弟,你暨越了。”

原始亦是低头向鸿钧赔罪,“求老师恕罪。”

“无碍。我门下规矩,你等自知便可。”鸿钧仍然不温不火,看不出喜怒。

藏锋游目四顾,四人中老子淡然,望向自己有如泥石木雕,全然无谓。原始看向自己如居王座,是一种深心之中的俯视。通天满眼跃然欲试,是骨子里的执着。

只有鸿钧道祖,身周重重法则密布,充满了代天行宪,顺势而击的意味。虽然满脸淡然,唇齿放松,却看不出任何笑的意味,仿佛他根本不是有血有肉的生灵。

“尔有何求?”这是一种探寻,出自鸿钧之口,更是弥足难解。

“天地反复心得闲,无情唯我最痴心。”藏锋拿不准鸿钧道祖话中的含义,可是却遵循自己的内心,放松坦言。前半句说的是自己的心态,即使天地反复,我自行我道。后半句既是表明自己道心坚定,不会轻入它门,亦是评判三清三人的性格。

老子看似无我,实质无情。原始自私,所以万事万物都低了自己一筹,笑称唯我。通天痴毒入骨,最是执着,万事不可与之争,争必分生死。

只此片刻,藏锋断定天道鸿钧不是一路,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感觉到隐隐有空间锁定的意味,藏锋转瞬发动咫尺天涯,从昆仑洞天之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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