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看的话，就能看到泡泡里作为注释和评论的文字。
好吧，这玩意儿，就像二十年之后，智能手机上一个叫点娘读书的手机ａｐｐ。
不但可以看书，还可以和书友互动。
感觉是无比的亲切。
话说，这重生了还能玩手机看电子书，还能和书友进行文字交流，和重生之前貌似没什么区别？
哦，认真说来，区别终归还是有的。
不但有，还有点大。
叫点娘读书的手机ａｐｐ，那是真正的网络时代，联网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眼下这个所谓的照妖镜，虽然算不上单机，却也只是小范围的局域网。
就拿现在的《大沙漠》来说，局域网内就两个人。
一个是左哲，一个是习静幽。
评论互动什么的，也就只有在他和她之间进行。
梁青霞也可以通过消耗积分幻化照妖镜，可她对小说真没兴趣。
再精彩再经典的小说也不行，完全看不下去。
别说楚留香系列了，就算和她的变身卡息息相关的《白发魔女》，她也敬谢不敏。
青夜语应该也可以。
但是她没看过《大沙漠》，手里也没有记载《大沙漠》内容的书稿，自然也不能在《大沙漠》中跟左哲习静幽互动。
白晓曦倒是看过誊写完成的书稿，可是她没有锁定变身插件没有变身积分，完全不能幻化照妖镜，互动评论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左哲总结了一下照妖镜的情况，又查询了一下系统资料库的相应解锁部分，算是对这神奇的玩意儿了解了一个大概。
相当于粉丝值的变身积分，可以当做魂力的数据化具现，和妖力神力一样，都是不属于现实的超自然力量。
用那种超自然力量做代价，再加上可以幻化的超自然物品，开启超自然的照妖镜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用点娘读书ａｐｐ阅读，首先你得有个智能手机。
然后你得下载安装点娘读书ａｐｐ。
再然后，你还得充电，联网，以确保点娘读书ａｐｐ在手机上的顺利运行。
书稿是手机。
小说内容是ａｐｐ。
变身积分就是电量和网络。
书稿可以凑合。
不管是左哲那潦草天书鬼画符的劣质练习簿，还是誊写完成可以当做名家字帖收藏的练习簿，抑或是印刷成册设计精美的出版书，本质上都是一样一样的。
几百块的山寨智能机，和成千上万的苹果智能机，都可以使用。
大不了幻化出来的照妖镜有品质优劣之分罢了。
小说内容也可以马虎。
理论上说，只要形成了篇章的小说，都可以在精神世界构筑出一个妖界。
大不了构筑的妖界有大小高下之分罢了。
不够精彩的小说，构筑的妖界就不够完整，不够清晰，不够高级。
残缺的模糊的低级的妖界，随时都可能崩溃。
乃至于直接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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