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或者下载。”秦勿用不假思索地说，随后他又补充道，“还有系统自带的。”
“衍术也是一个道理，想要使用衍术就必须研习衍术。”
“那有没有天生就会衍术的？”
“有，比如龙族天生就可以呼风唤雨。”
秦勿用觉得有些憋屈，吵吵道：“那岂不是天生就比我们强大！”
鬼谷子是这样回答他的：“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天赋和特长，只是有些天赋、特长还不足以称之为衍术。人族天生道体适合修炼，这种天赋就是九息服气的衍化。”
“现在平衡了吧？”鬼谷子拍了拍秦勿用的肩膀，用手机做比继续解释，“总结来说：识海就是能源，源婴和修炼者就是导体，衍术就是最终的能源受用终端。”
“听起来是不是很复杂？”鬼谷子看了一眼秦勿用。
摇摇头，秦勿用说：“还好，大概听懂了。”
“这只是基本介绍，更具体的东西我还没有讲呢！——你观察一下识海，看看是不是有水在里面了？”
秦勿用洞察识海，浩瀚的识海上，模糊得看不清五官的源婴正襟危坐，它的下方有一小滩水，约莫巴掌大小。
“你识海中的水就是刚才我给你讲的知识，以及你自己在听的过程中的所思所想。”
“识海这么大，什么时候才能填满啊？”
听到秦勿用的感慨，鬼谷子只是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你觉得我的识海有多少海水？”
“应该早就满了吧？”秦勿用略作思考，有些不肯定道。
“最多时接近一半，现在不足三成。”
“不足三成？怎么可能？”秦勿用觉得不可思议，“还有海水为什么还会变少？”
“没人能把识海装满，即便是天道也不行。”鬼谷子指了指天空，又说，“至于海水变少，有很多原因，比如信徒流失。识海的海水有一部分是信徒的信仰凝聚，如果信徒流失，那么对应的海水也会消失。”
“思想和知识不适应时代也会导致海水流失，修炼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鬼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窝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吗？”
“学英语、学数学、学各种热门金曲、学各种舞蹈……还要学穿衣搭配的时尚审美，还要学会发表情图，还要去了解最新的梗！”
“这些……”秦勿用有些疑惑。
“这些东西都可以增加识海的海水。”
鬼谷子说的这些东西让秦勿用想到了一句话：知识就是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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