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父亲的样子让王子衿知道,再严肃的人,心里也有那么一片柔软的地方。

这些年,父母的关系已经好很多了,甚至王子衿有时会腹诽,可别一把年纪了再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啥的,毕竟二胎政策开放了。

此时此刻她才知道,母亲或许这辈子都没能走进父亲的心里,他们的和睦,是一种对岁月的妥协。

她不喜欢张明诚,除了本身不爱,再就是对联姻的抗拒,是父母那里得来的心理阴影。

好久好久,王承赋缓缓吐出一口气,再次恢复往日严谨做派,“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人永远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但可以把握未来。想起一件事忘了和你说。”

王子衿看向父亲:“什么事。”

王承赋:“晚上回来的时候,我见他还在小区外,就跟他说以后别来了。”

王子衿愣愣的看着父亲,心突然凉了。

王承赋“啧”一声:“一直在外面站着,影响很不好,昨天你爸还被别人调侃了。他一定我这么说,吓得立刻就走了。”

“爸,”王子衿蹭一下站起身,带着哭腔,大声道:“你怎么这样。”

家里人怎么嘲讽秦泽,他都可以不当回事,但如果父亲说让他走,并不准以后再来,那几乎是表明态度和立场了。

难怪她回来没看见秦泽。

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吧?

今天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再被自己爸一个补刀,就算心灰意冷回沪市也不奇怪。

那他们两人之间

想到这里,王子衿心态顿时炸了,急惶惶的夺门而出。

一路狂奔到小区门口,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她转头四顾,自然是不可能见到秦泽人的,掏出手机打他电话,电话提示关机。

王子衿的心彻底凉了。

这时候关机,只有一种可能,他人在飞机上,飞往沪市的飞机。

他真的走了,离开京城,也离开了她。

别走啊。

你再等几天说不定我就原谅你了呢。

刹那间,挤压在心里的情绪爆炸,王子衿蹲在小区门口,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那个需要帮你连线家里吗,或者有什么能帮忙的?”中年警卫见她哭的声音,凑过来询问。

他们可不是保安,他们是警卫,搁在古代就是侍卫,小区里的都是大老爷,老爷的家眷们遇到麻烦,当侍卫的理当上去说:请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王子衿慌慌的抹一把眼泪,吸一下鼻子,带着鼻音:“秦泽什么时候走的。”

警卫回忆了一下:“下午六点半左右吧。”

王子衿算了算,如果乘最快的航班,他现在快到沪市了。

“因为手机没电了,就回酒店充电去了。”警卫补充一句。

“你说什么?”王子衿猛抬头,看他。

警卫:“充电啊,他一直给我们将怎么炒股,在手机上操作给我们看,讲着讲着就没电了。”

“”王子衿险些喜极而泣,扭头就跑回家,开着车子再出来,去酒店找秦泽。车开一半才想起来不知道秦泽住哪个酒店。

于是车停路边,给赵铁柱打了个电话。

“你问秦泽的酒店?”赵铁柱八卦道:“喂喂,这么容易就被哄好了?我子衿大小姐的傲气呢。”

“再哔哔我现在过来打你,”王子衿咬牙切齿:“快说。”

赵铁柱:“我猜他在黄门大酒店。”

“猜?”王子衿扬眉。

“嗯,我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说酒店前台的妹子很漂亮,波大臀翘的。你家附近的话,前台妹子漂亮的,又高档的,好像就黄门酒店。你去找找看。”赵铁柱道。

王子衿抽了抽嘴角,强忍着调车回家的想法,朝黄门大酒店开去。

黄门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现在五星级酒店遍地开花,其实设施的一逼。黄门酒店的设施、环境、装修、服务都对得起五星级酒店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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