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李,名唤君阳,字长乐!字是我求姐姐给我取的,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拒绝,哪怕是哥哥、哪怕是如父母般的舅舅、舅娘!
我看见了那时他们的眼神,有欣慰也有欢喜,我知道,他们都是希望我好好的,所以,我便好好的,如他们所愿的同时,也为自己活着
我幼年初记事最常听人说的,便是我是丧门星的这番话,说我生而克母、继而克父,后又将一个殷实之家给克的一无所有。
我不曾体会过母亲的温暖,记忆里唯有的印象便是父亲那张儒雅俊秀的脸满是愁苦的景象,跟我一般的眸子里是暗淡的,毫无生机。
哥哥很忙,只有姐姐时常留在家里陪在我的身边,但后来没了爹爹以后,姐姐也变的忙碌起来,为了生存下去,也为了哥哥能够光耀李家门楣。
爹爹是爷爷奶奶的独子,爹爹一去,哥哥身上的担子可想而知,父母去以后,哥哥整个人比起以前冷漠了许多,虽尚存温暖,却也多了一丝薄凉。
在别人眼里我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大概就连哥哥姐姐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孤独,多么害怕,多么愧疚,我向往那些总是在村道上往来呼啸,蹦走跑跳的孩子。
可是我不敢去,因为他们一看见我,就只会叫我丧门星,唱那种难听的歌谣给我听,甚至还会拿石子或是用拳头打我,我不想出门,却又羡慕着外面广阔的天地。
直到那一日,哥哥淋雨着凉,一向闷不吭声的姐姐第一次违反她夜不出户的做派上了芒山,芒山啊在我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是惧怕的。
我那时想着,若我再年长一些就好了,那样也不用让那被生活磨砺变的忧郁压抑的姐姐上山了,只是我知道,越是这种时候也只能彭显出我的无能罢了,更或者,李家落到如今地步,真的是我害的。
我时常这般猜想,却丝毫不敢再脸上表露出来,尽管哥哥可能顾不上我,总是垂着头的姐姐也许看不见,我伺候了哥哥用饭,等了姐姐一夜,可不想,等回来的只是满头鲜血几乎是了无声息的姐姐。
我想,最应该出事的是我,或者,我便不该活着,看着姐姐气若游丝的躺在那里,我越发痛恨自己,痛恨我这个别人口中的丧门星,只是我没想到,当姐姐再次睁开眼睛时,会是那般风华。
原本的姐姐固然是好的,可是她更多的时间都在忙碌,忙碌到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亦或者,她比我还要痛苦,毕竟她享受过父母亲在身边的日子,而我,只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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