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怀疑的看了看白辞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还是决定再通报一声。
这两个人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京城里多的是有权有势的人,万一这人家中权势滔天,那一句话就能撤了老爷的职。
若是撤了职,他们这些仆人……
“二位稍等。”
这次刘洋什么也没干,看见家丁过来便说:“怎么?那两人还在?”
“老爷,那位爷让我将这个给你。”家丁将手中东西递过去。
刘洋接过来轻轻一瞥,不过是块普通的刻字玉佩,不足为奇。
他凑近看了看玉佩上的字,突然瞪大了眼站起来。
颤抖着手指指着前面:“快,快领我去见他们。”
刘洋嗓音颤抖,眸中一抹震惊和慌乱一闪而过。
听闻一阵脚步匆匆,白辞淡淡一扫,果然见刘洋正大喘着粗气赶来。
刘洋一抬眼便看见大门处站了一男一女,容貌皆是绝美不可方物。然而此刻他却想不到那么多,擦了擦额间的汗来到白辞跟前正欲跪下却接到白辞一记冷眼便作揖道:“快请随我来。”
白辞冷哼一声拉着白辞从大门进去。林知白路过刘洋时冷冷的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长得刚正不阿的一个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憨厚之人不一定善良,攻于心计的人也不一定狠毒。
一路进了正屋,刘洋屏退了仆人后扑通一声跪下磕头:“下官刘洋,竟不知陛下圣驾驾临,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你的确该死。”白辞坐在上座冷声道。
底下的刘洋出了一身冷汗,头抵在手背上也不敢抬起来。
“陛下恕罪。”
“刘洋,城外那群流民为何不让他们进城好好安置?为何要残害无辜?”白辞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刘洋,语气冰冷,似要冻死个人。
刘洋愣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帝王生气的原音。
“陛下有所不知,那些流民不知道是打哪里来的,蔚县近日不大太平,下官不知他们底细不敢轻易放他们进城。”刘洋缓缓说道。
“是吗?所以这就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
“陛下,下官只是不让他们进城,并未滥杀无辜,望陛下明鉴。”刘洋眉头一皱。
“刘洋,我不管你以前如何想,但是今日你必须让流民进城,为他们安排好住处!”白辞面色不善,眼睛微眯着,冷声道。
刘洋:“陛下,下官身为蔚县的县令首先要保证的是蔚县子民的安危。”
“他们都是些普通不过的农家人如何会威胁到蔚县?”林知白不悦的开口。
刘洋望了她一眼垂下头不说话。
“刘洋,朕命令你放流民们进城!”白辞声音不大,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若是不想你头上的乌纱帽被朕摘掉立刻派人领他们进城!”
“臣,遵旨。”刘洋妥协了,微一拱手便站起来下去吩咐人开城门放流民进城。
刘洋转身脸上的恭敬立马消失不见,换上一副烦闷的表情。
安置流民,是件很烦的事。
得到消息的流民纷纷欢呼,不由想到之前那两个菩萨的话,顿时明了,嘴里不停说着“活菩萨”。
踏入城门的那一刻他们觉得犹如做梦一样,害怕的觑了一眼守城的官兵。
“快走。”那官兵大声喝道。
流民们身子一抖便加快了脚步。
前些日子他们活生生打死硬闯的人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虽然痛恨这些官兵,可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流民们垂着头跟在领头人的后面来到一家客栈。
这间客栈已经被刘洋包了下来用于安置流民。
好几日来第一次洗了个热水澡,睡上一个好觉。
一些人甚至留下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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