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白辞笑比清河的望着林知白,沉声道:“何时泄露出去的?怎么这么不谨慎?”

白辞紧锁着眉头。

林知白思忖片刻,“唔”了声道:“大抵是那日我出宫玩了一天的时候,他说他不会说出去的……是我太心慈手软了。”

林知白略有些气恼,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陆菱居然会察觉此事,看来陆家的势力倒是挺大的。

那个男的,也是留不得了。不过如今她没了修为,想要找到他不是件易事。

林知白若有所思,也许庆云赌坊会比较容易找到他。那等人整日也只会好逸恶劳。

“你在他面前施法了?”白辞问。

林知白摇头道:“我只是让他闭了一会嘴,他太聒噪了。”

白辞闻言默了默,无言以对。

白辞沉吟后,说道:“可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唔,大抵记得吧。”林知白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画下来!”

白辞说完吩咐人备了笔墨纸砚。

林知白拿着画笔犯了难,她作画的功夫……一言难尽!

蹙着眉思索片刻,林知白蘸了墨缓缓提笔在纸上小心翼翼的画起来。

神色极为认真,挽着袖子一丝不苟。

白辞瞧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便觉得好笑。

不知到时候能画出什么样来。

直至日落西山之时林知白才放下画笔,揉了揉酸痛的颈子和手腕,颇为欣赏的看了看自己的画作。

堪称绝世之作啊!

“我画好了,来瞧瞧。”林知白唤道。拿着画纸走过去。

白辞接过画纸一愣,这就是她画了几个时辰才画出来的东西?

白辞抬眼瞟了林知白一眼。

林知白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粲然一笑:“怎么样?画的好吧?我给你说,从小她们都要我不要轻易作画!定是知道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看看这画作,绝世名作啊!”

林知白毫不知羞耻的自夸着,白辞眼角抽搐了两下,嘴角微扬:“嗯。的确画的不错,好画!”

“是吧。”林知白嘻嘻笑着,瞥上白辞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虚的垂下头喝茶。

白辞默默的将画纸叠好放进袖笼里。

“我晓得我画功了得,但是还用不着珍藏着。”林知白轻轻的望着白辞,没由来的心虚。

她的画作她是知道的,别看她画了这么几个时辰,但是简直是四不像。

连那日的锦衣公子百分之一都不像。

大概唯独一致的,就是那旁边的对白吧……

“爱妃的画作极其珍贵,定要好好裱起来挂在寝宫辟辟邪。更何况朕还要靠这画像来寻这人,可得好好保管!”白辞笑着揶揄,语气轻快。

林知白瞬间满额头黑线,她不过是自夸一下,若是裱起来让那些婢女们瞧见了还不知怎么嘲笑她。

堂堂的大邑皇后画的画竟连五岁稚儿都不如,传出去又是一顿谈资。

“裱起来就不必了吧……你若是喜欢本宫日日给你画,这次只是练练手,本宫的真实水平可不是这般,只是许久没画过有些生疏罢了!”林知白脸上笑嘻嘻,倒了一杯茶推给白辞,却忘了面前的杯子是她喝过的!

白辞看推过来的茶杯,眸色深了深,垂眸拿起来细细品味。

“那这意义更是重大了,爱妃且画着,待月余过后我们再看看届时爱妃的画究竟是何等的神来之笔。岂不美哉?”白辞展眉舒眼,神清气爽的说道。

看着林知白一脸想怒不能怒的表情他便觉得有趣,总想逗逗她。

林知白一噎,只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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