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那里敢说一个不字?跪在地上,哈着一大嘴巴,点头答应:“是,是是是。”这番模样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苏落微斜着眼看县官,心中不屑感更浓,这还是一个县官样子?活生生一奴隶,她姿态高傲,神情冷淡,洁白小脸清雅脱俗,清脆声音从她嘴中说出。

“我问你,你县官府的畜牲,脚上是否捆绑红线?”

“额。”县官听见这话,突然抬头,他本以为这二人只是来询问他贪污之事,没想到会问这个,莫不是...

县官想这里,心中笃定一分:“两位大人今日来此是查询木井村水源之事?”

“我娘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诶。”县官伸出枯燥大手擦擦额头汗,尴尬笑道:“我家的畜牲的脚上确绑过红线,不过已经被我处理。”

“处理?”苏落微终于正脸看他。

“你说的处理,不过是把他扔在我木井村河边吧。”

听这问话,王县官没有立刻回答,看着苏落微那一副高高在上样子,心中发恨,若是放在以前,这苏落微与他对话的资格都没,哪儿像现在这般,她坐在上,自己跪在下。

他在下方打量着苏落微,那天匆忙,他还没好好看过,他只记得以前苏落微就是小丫头,完全不是有着这般气质的少女,他最后将目光落在苏落微莲足之处,看着少女白嫩嫩的小脚,不自觉舔上嘴唇。

苏落微似是察觉到王县官那恶心的目光,少女把脚往回缩,用白裙遮挡。

“你眼睛不想要了?”

风泽年更是吃醋,指着王县官,纨绔似的大声斥道:“老家伙,我最后警告一次,我娘子问话,你就给我好好回答,再把眼睛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小心我一刀子宰了你!”

“是是!”

王县官收回目光,老老实实低着头,不敢再乱看一眼。

苏落微脸上更冷,一对凤眼直视着县官,凛冽目光落在王县官身上,冷道:“我在问你,那河里的畜牲是不是你扔的!”

看着这如此咄咄逼人的眼神,王县说道:“不是,我知晓河里有脚捆红线死去畜牲,但那真不是我扔的!”

“哦?你为何要在畜牲脚上捆绑红线?”

“我是学胡屠户。”说着县官把那日情景说出:“那天,我带着人去街上,偶然发现胡屠户家的畜牲皆是绑着红线,我就去问了个原因,可谁知胡屠户支支吾吾说,讨个大红大紫的兆头,我回头一想,是这样,便也命人去把这些畜牲捆上红线了。”

“真的?”苏落微眯着眼睛,似要把他看穿:“那我问你,你可是怎样处理尸体?”

“我也不是怎么知晓,我是叫他们去处理,曾听说是卖给河边某人,我立马让他上来。”

“卖给河边某人?是林大叔?”苏落微伸出一只手指微微弯曲放在嘴唇下方,细细思考,难道是和大叔为了不让那些人将死去畜牲扔下去?那这样说,胡屠户那边也有问题,可能那死去的鸡鸭放在屋内皆是做的样子?

“大人!”

一人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见着来人,县官说道:“你是在处理那些烂肉?”

“是!”

“嗯,那你告诉我,河边那的样子。”

“头戴斗笠、看不清大概模样,只记得嘴唇微厚、手臂漆黑。”

“真是林大叔!”听人描述,风泽年低声惊呼。

“这位大人,认识他?”

风泽年冷笑道:“不仅我认识,你也认识,他可是你老熟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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