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解春药的香料若是一同放进解迷药的熏香里易被察觉,他也不用多跑一趟。

这小子从小就警惕心强,他等了半天,听了半天天不入耳的声音,才有机会对他下手。

他伸手费力地把昏倒在桌上的男子剥了个精光,又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看着青年他越大成熟的脸庞,忍不住感慨:“啧啧,你说你当初千辛万苦才出了这里,走了就走了,怎么又想不开回来了呢。”

解药见效很快,身体里的热度瞬间降了下来。不用再辛苦忍着的瑶白听着雪子暮感慨万千的话,难得八卦了一回。

“——”你认识他?

“熟的很,他以前的伤可都是我治好的。”

瑶白听着,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雪子暮气喘呼呼地对着她命令道:“躺到里侧去。”

“——”啥?

“不管了,我撑不住了······”

瑶白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重,被压得差点没喘过来气。

“什么东西?”恢复了力气的瑶白艰难地从被子下面抽出手臂,下意识去摸,她的胸口有一······颗头······她的身上有一具······身子······光溜溜的身子······

虽然她瞬间就明白了雪子暮的这么做的目的,但对他的好心伪造事故现场,她真的说不出感谢的话。

“对不住,我真的撑不住了,他太重了。”雪子暮大喘了几口气,才勉强直起身子。

那你现在能帮我把他挪开嘛?

“等会,容我再恢复一下体力。”

瑶白无语,只能安慰自己要敬老爱幼,毕竟他都一百多岁了,至少是自己的爷爷辈。

等雪子暮休息够了,合着瑶白的主动让位,这场俗到烂码的戏才算被伪造成功。

瑶白听着雪子暮的累坏了的喘气声,想这次她都没事,还是多亏了他,正想好好谢谢他,就听他突然极轻地说道:“以后······你自求多福吧。”

话落,瑶白只觉一阵清风吹过,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了脚步声,感谢的话刚到嘴边,她又不得不咽了下去。

“恩~”

躺在身边的男子也在这时醒来,没想到这人说话的嗓音难听,起床声倒是挺耐闻的。

“谁?”可惜下一秒,他说出话,又是这把破锣嗓。

“怎么,连我的脚步声也听不出了,看来这一夜你挺享受。”看着床上女子肩膀上的道道掐痕,中年男子好似很满意。

听着他打趣的声音,瑶白握紧了被子底下的手,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下狠手掐了自己几下。

“弑,你果然不会让我失望。”中年男子看着已经又是一身黑衣的面具男子,欣慰道。

那名叫做“弑”的男子看了看床上肩膀满布青痕的女子,张了张面具之下的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忽听门外传来了李福的声音。

“圣上,寅时了,该起了。”

“进吧。”中年男子应道。

闻言,弑收回了对女子的视线,闪身消失在大殿里。

李福进来时,墨晟齐已只着一身单薄的明黄寝衣,而薛贵妃仍旧躺在床上睡得安详。

“陛下,是否要叫醒贵妃,服侍您梳洗更衣?”

“不必了,昨夜爱妃累了。”墨晟齐体贴道。

闻言,李福和几个太监“明事理”地只当做没听见,低首一心一意地伺候万岁爷着装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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