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啦,还真给吓晕了过去?你还是男人吗?”陆柏松脑子嗡嗡的,耳边则是隐隐约约的回响着这些话语。他记得自己先前好像是经历了什么骇人的事情,可是具体的情况他却又忘得一干二净。

他费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继而瞬时的记忆刹那间充斥在脑海中。没错……自己就是被刚才瞧见的哪张脸孔吓着的,陆柏松有些腿软,方想坐起身来却双腿一哆嗦,重新躺在了平地上。

“切,别玩了,我估计那毒蝎妇人也该来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前去那县令府,把那家伙带过来。”叶秋白说着,双手不客气的拍打起了陆柏松的脸颊,左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轻拍了几下,陆柏松这才顾虑起了这件大事。

他猛地站起了身,神色上也恢复如常,叶秋白死盯着他,也不见着他瑟瑟发抖了。“嘿,这样就对了吗,你只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是我,而不是冤魂,就不会害怕了嘛。”叶秋白说着,拍着陆柏松的肩膀,笑颜灿烂。

“好,其实,这看久了也就习惯了。”陆柏松丢下了这话,独独留下了个潇洒的背影便阔步向前。叶秋白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由着平日里离秋的说话的语调进行了模仿复制。这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一切都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叶秋白加紧的练习着,总算是能把离秋生前的气质模仿的九分相似了。她来回走着,尽量让自己的步伐也显得更为端雅些。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闯进了她的而比啊女,叶秋白也慌了神,按照她同陆柏松原先的计划来说,这最先到的应该是张县令为好啊。

这个脚步声……怎么听都好像是那恶女人啊~叶秋白躲在了角落处,待着人走进了些,这才松懈了口气。原来,这张县令是被陆柏松胁迫着送来的啊,怪不得这走路的步伐都细碎的恍若女子一般呢。

计划按照步骤进行着,再过一会儿这主要人物也该一一登场了。叶秋白继续躲着,亲眼目睹着路柏松将张县令安置在了寺中隐蔽的佛像后。而他自己也守候在旁,生怕身旁的人跑了溜了。

微风渐渐地吹拂而来,随着夜晚的凄凄送来了阵阵寒意。叶秋白也躲的有些时候了,她不禁有些不耐烦,唯恐被这毒妇人放了鸽子。她来回走着,总算是在即将放弃之际,瞧见了一身穿着鲜红华裳的女子仪态优雅的走来。好家伙的,架子真够大的,让本姑娘等了这么久!叶秋白不爽归不爽,戏总还是要演下去的。

“我来了,你呢,怎么没有胆量现身了?”李华裳看着这周遭阴森恐怖的景致,不禁高声吼道话语中还带着一种迷醉的语调。叶秋白的鼻间嗅到了一丝酒气,这才明白了她为何敢孤身一人来至此地的原因。

嘿嘿,酒壮怂人胆,这女人也知晓明白这个道理哈。叶秋白想笑,头一次觉着上一代人留下的俗语,这么让人解气。

“说啊,怎么?就这点胆子还敢来装神弄鬼啊?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本夫人警告你,不要再踏进我们叶府,故作玄虚了。”李华裳继续醉酒说着话,被藏在佛像后的张贤亮也是看的糊里糊涂。

叶秋白迟迟都没有回应那恶毒女人的话语,在她看来,有时候一点都没有准备的突袭才更让人觉得惊恐。这时,孤村的野猫跑来了一只,喵的一声便跳到了恶妇人的腿上,这只猫的闯入,无疑是将恐怖的氛围渲染到了至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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