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尔难得见你这么拼命的时候啊”
约翰扔开手里缺了大半脑袋的尸体,冲着一旁靠着墙壁喘气的佩尔主教挑了挑眉毛。
“这种时候你就应该给我根烟该死的我最讨厌这帮不要命的家伙”
佩尔主教艰难地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地跨过地上的半个脑袋。此时他原本显得异常健壮的身体像是漏气了一样慢慢干瘪了下去,不多时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瘦弱的老头。
“你就不怕一根烟下去又要躺半个月?”虽然嘴里劝着佩尔,但约翰还是收起了动力剑,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怎么?感觉审判所里床还挺舒服?”
“呋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只需要躺着休息我也该到了这样的年纪了”点起烟深深吸了一口,佩尔主教本来因为疲惫而有些浑浊的双眼之中闪过一丝追忆。“还是年轻的时候好啊那时候也什么都不用想”
“呵呵看来你真的是老了,居然都开始回忆当初了”约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话说回来,虽然苏利和海克斯还在现场做进一步的搜查我可是给你带了点好东西回来”
听到约翰的话,佩尔主教挑了挑眉毛抬起了头。眼中的疲惫渐渐散去,平日里精明的亮光又回到了他的眼中。
“嗯?该兴趣了?”
看到佩尔主教的反应,约翰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笑容。他垂下的眼睑掩盖住了目光中的促狭,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亮色的东西抛向了佩尔。
“我觉得这东西你应该会很熟悉要不是你在审判所里半死不活地躺了半个月,现在我应该把枪口指着你的脑袋才对”
“呵呵真没有想到”佩尔主教的身体再一次不可抑制的膨胀了起来,一股充满了躁动的杀气从身上向四周开始蔓延,“这些两头讨好的小丑居然还敢再次出现上次的事情还没好好跟他们算呢!”
“嘿!嘿!冷静!你不要命了么!”
约翰身上对异类压制术式的气息一闪而逝,他走道佩尔主教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呼我没事你可以把你的手从枪柄上移开了”狠狠地喘了两口气,佩尔主教身边如同沸腾了一般的杀气慢慢收敛了起来,然而眼中如同实质化的杀机依旧锋利地让人感到胆寒,“既然知道是他们嘿嘿看来这会是个热闹的冬天”
约翰悄悄松了口气,他将一根烟搁在了嘴里,晃晃悠悠地往走廊的深处走去。
“佩尔,既然你知道这些家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那么,剩下的交给你,没问题吧?”
“不然你还能指望谁?”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凌乱,沾满了血渍的睡袍,佩尔主教恢复了往日里的和煦笑容,“总不见得是保罗那个总是匆匆忙忙的小家伙吧?”
“呵呵欢迎回到派对老家伙”
“所以最后我们还是遇到了熟人是么?”弗莱呲着牙灌了口白兰地,看着正在被海克斯缝合起来的伤口,“说真的,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意外呢”
此时几人已经回到了外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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