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区别吗?”云舒笑了笑。

“你故意让我打伤你,然后让他来救你。”白衣男子没有理会云舒的问题,这话更像是对洛青书说的。

洛青书没有说话,只是问:“你伤着了?哪里?”完全没理会白衣男子的挑拨。

“不碍事,一点小伤。”云舒推开了洛青书伸过来的手,表示不需要,接着说道:“答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哦?”白衣男子对云舒的答案饶有兴趣。

“不卖个破绽,又怎么知道所谓狭义如此廉价?究竟何为正?怎么就成了作恶的免死金牌呢?”云舒少有地露出怒气。可见对世道不满。

白衣男子面对云舒的质问陷入了深思:“或许他所作所为有失体面,但是你既然没有受伤,何必将他逼入绝路?”

“我?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想他不会落得这番田地,因你还是因我?你所谓的慈悲,让他的恶有了倚仗,而此时你依旧说得轻巧——体面。”云舒冷笑道。

“在下说不过姑娘,但是现在他身受重伤,姑娘若还不放过他,就不要怪在下了。”白衣男子不想与云舒继续纠缠。

“哼,要打的是你们,要走的也是你们,却可以说是我不放过。不要脸三字今日算是领会了。”云舒说。

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怎样。”

云舒睁着眼睛装作一副无辜:“我还能想怎样?你们自个说要来打,打不过自己说要走,我拦你了?反而你想怎样?你打输了,我还得恭送你离开啊?自己灰溜溜赶紧走哇,等什么啊?还要等别人夸你狭义?慈悲?然后像英雄一样离开?好笑。”

白衣男子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甩了甩袖子转身便离开。一旁的铁砂帮才反应过来,赶紧把瘫在地上的张译抬走,生怕跟不上白衣男子。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欺负人啊这是。”一边的赵悉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他虽然有些古板,但是不是坏人,你何必这样气他呢?”洛青书等白衣男子离开,才对云舒说。

“你知道吗?慈悲孕育出来的恶,兵不血刃。”云舒认真地回答。

洛青书怔在原地,无法辩驳。

云舒伸出手:“手伸出来。”

洛青书回过神,伸出两只手问:“哪只?”

云舒给了一个白眼:“右手。”说完便直接将洛青书右手拉了过来仔细端看。

“怎么了?”洛青书问。

“铁砂掌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云舒解释。

洛青书笑了笑:“所以我就是浪得虚名了?”

“虚名?你连名号都没有吧?”云舒没好气地将手搭在洛青书的手腕上继续说:“表面没什么,看看有没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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