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省兰莫非我还怕你不成!”刑师爷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进门而来的捕快,“恶鬼哭,你追了我足足八年,却没想到在我手底下干了两年,像你这样不知变通的蠢笨之人,活该你离开六扇门!”

“燕子飞,当年让你跑了!是吴某人的失职,但今日定要将你伏法!”吴省兰看着刑师爷嘴里大声的喊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此人为江洋大盗燕子飞!不想死的赶紧躲起来!”话一出口,那群目瞪口呆的嫖客**纷纷跑出门外,而楼里仆人小厮也都站在二楼,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帮忙,唯有八皇子和安海依旧站在汤元身边,尝试唤醒着喝醉的汤元。

“金刀一出,万鬼齐哭!”燕子飞冷笑着说道,“没了金刀的十二金刀,也想打败我!”一言既出,燕子飞左脚横扫,刹那间,无数白色的瓷片飞在半空,在景玄看来,这些白色的碎片不就是刚刚被刑师爷拍碎的那个酒壶。还没等景玄想完,燕子飞左手凌空一挥,那些白色的碎片如闪电一般打向吴省兰。然而吴省兰也不愧是六扇门的金刀,左手握着刀鞘挑起身旁还有余热的木凳,也不知吴省兰做了什么,那木凳居然在刀鞘之上旋转起来,随后一阵闷声想起,再一看木凳已经面目全非,甚至有些边角已经被削去了一部分。

燕子飞看都没看吴省兰一眼,只是那个拍出碎瓷片的手向下一沉,掌心一拍地面,便听到沧浪浪的响声,再一看那插在地上的刀倒飞而起落在燕子飞伸在后方的另一只手上,更诡异的是,燕子飞一触长刀整个人忽然往前飘了三四米远,哗啦!吴省兰刀鞘之上还在旋转的木凳碎成两半,却是燕子飞手中的刀砍碎了那把木凳,刀劈碎但余势依然凶猛,依旧向着吴省兰的头颅横砍而去。

“吴布头小心!”景玄见吴省兰一动未动连忙焦急的喊道。

“哼!”当燕子飞的刀越过大半个刀鞘之时,吴省兰怒哼一声左手一拨刀鞘,右手前抓竟似乎做出空手抓白刃的样子,但出乎景玄的意料的是那刀鞘被吴省兰一拨,居然贴着燕子飞的长刀旋转了大半圈,被吴省兰抓在手中,叮!长刀砍在刀鞘之上,发出一声脆响,响声不大,却有着刺痛耳膜的感觉。就在景玄刚刚放心之际也就是燕子飞那一刀未得逞之时,从刀与刀鞘的缝隙中飞进一只手,看起来却是燕子飞好像早就知道这样一般,左手已经贴着吴省兰的刀鞘指向他的肩膀。

骨裂之声响起之时,吴省兰的脸霎时间白了三分,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肩膀之上传来,便是坚毅如六扇门的金刀也被这一痛弄得吸着凉气。

“嘿!嘿!嘿!”燕子飞一击得手连着倒退三步阴阴的笑着,“想不到吧吴捕快,当年你被我大哥伤到的肩膀,成了你今日催命的符咒!”话一说完,一道血箭从吴省兰的肩膀上飙射而出,就是三岁的孩童也看得出吴省兰已经受了严重的伤。

燕子飞笑着,笑的很是得意,那沾染了吴省兰血的手灵活的摆动着,忽然燕子飞止住了笑容反而转头看了二楼一眼,二楼上的仆人小厮早已消失无踪,只有八皇子三人,但让燕子飞心忌汤元正坐在地上揉着脑袋睁着迷离的双眼哼哼着:“吴省兰你是故意拖着我!你够狠!”

“六扇门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外人插手!这是六扇门的铁律!”吴省兰捂着受伤的肩膀咬着牙猛然一扭,即便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也依旧被那剧烈的疼痛疼的面容扭曲,吴省兰彻底变白满是冷汗的脸露出了确切的说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我不是六扇门的人,自然不用再守着六扇门的规矩!”

“好一个吴省兰!”燕子飞言不由衷的赞叹道,“做了捕快之后,你算是彻底变了!可惜!”

燕子飞猛然踏了一下地面,整个人往上窜飞而起,便这一下竟直接窜过了二楼,燕子飞手举长刀插在楼上的房梁之上,长刀插入房梁之时,却见燕子飞一拨长刀,身体就这么贴着刀身挂在了房梁之上:“吴省兰,十年前你抓不到我,十年后你依然抓不到我!”说着话的同时燕子飞屈身站在房梁之上,双足猛然一蹬,如出膛的炮弹一般撞开不羡仙的楼顶,沙土瓦片碎落,却再也见不到燕子飞的身影。

“吴捕头!”景玄见燕子飞消失,又看向吴省兰,才发现吴省兰虽然笑着但身形已经摇晃起来,肩膀上虽然不再大量的出血,但燕子飞那一下必然是伤到了吴省兰的旧伤处,赶忙问道,“没事吧?”

“没大碍!”吴省兰嘴上这么说着,也是用那还能活动的手撕扯下自己的衣服熟练地包扎起肩膀,“只不过可惜了!”

“既然这里是他的产业。”景玄看着吴省兰,见对方好似不在意自己伤势一般依旧叹息着让燕子飞跑掉的事,也是劝慰道,“燕子飞必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舍弃!只要好好的查,还是有机会的!”景玄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身边的木凳送给吴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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