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咯？”老吕也凑了过来。
“不不不，我这是帮她打通任督二脉。让她能领武林绝学的最后那两下——记得张无忌领悟了张三丰的太极拳后，那一瞬间的神态变化吗？就那意思。去去去，都别烦我。”
“孔芊依！”
听见自己的名字，孔芊依抬头看见马路对面的苏凯，她的眼睛忽然闪了闪，心里有了主意，于是招招手，走了过去。
苏凯发现孔芊依走路姿态不再是低头驼背含胸的萎靡颓废相，而是抬头挺胸步履从容的模样，不由得点点头，有效果。
“表哥，你好。我刚想找你帮忙呢。”
？？有点意外，苏凯看着表妹眼睛里冒出俩问号。
“是这样的，能不能……帮我请一个散打教练？我不知道该从哪里找……你不用担心学费，我只想找个好点的，能教我真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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