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龙以营救的名义把覃小莫接回医院。在回来的路上他告诉覃小莫,当天晚上他们回来到县医院,众人都太担心常太保,当时又人多手杂就把覃小莫给忘了。直到周洲他们来医院闹事的时候他才模模糊糊的记得好像见过她。经过两天的搜索排查,才在去阿古镇的路上发现足迹,派了大量的人力才在偏远荒地的土屋内找到她,遗憾的是绑架她的凶徒没能找到。常太龙还说一定会追查到底,直到把那些为非作歹的凶徒绳之以法。

“常太保怎么样了?”覃小莫急切的问常太龙到。她顾不得自己是被谁关到那里的,反正现在自己安然无恙,这事可以以后再说。她最担心的是常太保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哎!”常太龙叹了口气,神情凝重的说到:“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情况仍不容乐观啊。”

说完他又连连摇头,显得非常难过。

“对不起!我真的不应该告诉他我要进山的。”覃小莫听到常太龙这样说,心里知道常太保的情况肯定很遭,心里又着急又悔恨。

“我不是要怪你,我看得出来太保很喜欢你,他是自愿去的不能怪你。要怪就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阻拦。”常太龙说到。

覃小莫没有想到常太龙看着样子很凶恶,说话却这么委婉,但是这只能深深的加重她内心的内疚感。

一路上,常太龙给覃小莫讲了这两天发生的她不知道的事。告诉她周洲和罗达来找她了,而且为了找她罗达病倒了,但至始至终没有提及段虎一个字。覃小莫当然不知道段虎为了找她到处奔走,大闹了医院还和多人大打出手。

“你进去找你的朋友吧,太保也在里面,你关心他的话就去看一眼。明天我就安排你们回上海去,这里是非多,以后别再来了。”常太龙说到。

“你不进去吗?”覃小莫疑惑的问到。她很想告诉常太龙她还得去找段虎,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唯一奇怪的是这常太龙为何让她一个人进去。

“不了,看到太保那个样子我心痛。”常太龙说到。

其实他不想进去的原因是害怕周洲他们见到覃小莫之后肯定会提段虎,这样对质的话他肯定会被问得哑口无言。反正现在段虎已经解决,这三人也在掌控之中,要他们明天回上海他们明天就得回上海,何必再去做那些无为之争呢。

“周洲!”覃小莫在过道里喊到,她明亮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人听得真切。

周洲正坐在罗达的病床边上焦急的等待,早些时候他打瞌睡醒来就发现段虎没了踪影,一想便知肯定是独自去找覃小莫了。本来他也想走,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又不放心把罗达一个人丢在这里,只好耐着性子把找到覃小莫的唯一希望交给段虎。

已经焦急的等了将近一天了,既没见到段虎回来也没见到覃小莫,正在焦急万分呢。正在打算着如果今晚没见到段虎回来的话,明天罗达好一点他就独自去找他们。

覃小莫的声音突然在医院里响起,失落落的周洲一下来了精神,犹如突然得知自己中了五百万一样高兴,两大步就跨出了房门。

“小莫,小莫,这里,这里呢。”

周洲站在过道内,看着几十米开外的覃小莫安然无恙的正朝他这边走来,激动的大喊到,也顾不得在乎旁边路过的护士投来的白眼。

“老周,老周,快来帮我抬这吊瓶。”

本来罗达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当听到周洲站在门口喊着小莫的时候,他激动得从病床上爬起来。无奈手上输着液呢,自己又没法拿着那吊瓶,只能干着急的叫周洲。

“你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们了,都叫你不要一个人乱跑了,看看你都受了多少罪,受伤没有。医生?护士?”周洲看到覃小莫的样子,担心的去喊着医生,生怕覃小莫受了伤。

看到覃小莫虽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但是面容憔悴,眼袋有些发肿,白皙的脸颊上还有少许泥土和泪痕都没来得及洗掉,想来也是回来得匆忙。身上衣服也脏乱,还残留少量干枯的血迹。

“哎!你乱喊什么啊?我没什么事,这个待会儿再说,你们见到常太保了吗?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覃小莫着急的问到。

“你那么关心他干嘛啊?你没见他哥哥有多不讲理。”周洲想到昨晚常太龙的行为,不免有些恼怒。

“哎呀!这个等会儿再跟你们细说,这常太保受伤多多少少也和我撇不开关系。人家都伤成那样了我能不关心吗?少啰嗦,快带我去。”覃小莫说着就拽着周洲的衣服,使劲的往门口拖。

覃小莫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常太保,头上裹满了白色的纱布,由于失血过多,现在仍然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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