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瞄准了靶心的,结果一箭出去射偏了,亲在她的嘴角。隔靴搔痒仿佛更能撩人,那种着急的感觉又来了,他仿佛是故意的,在别处流连,就是不肯射中靶心。
郭文莺被他挑拨的不耐烦,强行把他的脑袋掰正了。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嘴压着嘴的亲上去,以前总觉得他亲的太霸道,可现在却喜欢上了这霸道的感觉。他也有很久没这么霸道亲过他了。
这和浅尝即止的滋味不太一样,似乎不限于唇瓣的接触,应该还有更深入的东西可以挖掘。她又香又甜,美好的令人心痒难耐,但又不敢用力,唯恐压坏了她。
他觉得自己可能太忘情了,亲得比较不讲究,那霸道的感觉就像第一次在东南行辕的那一晚差点强了她。是啊,差一点,要不是她拼命挣扎着,以死相逼,那时候就已经成其好事了。
正忘我着,忽然听到红香的声音道:“娘娘,你是不是醒了?要不要用点宵夜?”
封敬亭这才想起来,他进来的时候走的不是殿门,而是从窗户里爬进来的,旁人可不知道他在这里了。今天也是奇怪了,走到窗户底下时,突然想起以前的事,然后鬼使神差的就爬进来了。
偷香窃玉,要的就是这个“偷”字吧。不知哪个圣人说过,这偷来得香最好,果然很有感觉啊,心痒又刺激,让他都忘了这宫里人还不知道他来了。
郭文莺也听到声音,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的嘴唇有点肿,是他嘬出来的。这种成就竟让他有点小窃喜了。
郭文莺低声回了一句,“我不饿,一会儿饿了再说吧。”
其实她是真饿了,晚饭没吃就睡了,哪有不饿的?
不过两情相悦原来就是这样,愿意依偎着,不能忍受距离,更不愿意被打扰。
她的身体焕发绵绵的温情,靠在他怀里,亲昵地蹭了蹭,像宫里老太妃临死之前养的那只大白猫,平时那么刚毅,趾高气扬不受摆布,但偶尔给你个好脸色,能让你高兴半天。
他收紧手臂微俯下身子,把脸贴在她耳朵上,“你不饿吗?”
见她摇头,他低笑一声,便是翻身上去,“你不饿那就叫朕吃一会儿,朕觉得好饿。”
两人凑在一处好一番颠鸾倒凤,倒凤颠鸾,一时事罢,上下又是抚弄爱怜了一番,但是到底怜惜着她连日操劳,不忍她多经风雨,娇花孱弱,没有再造次,只待她抖着唇娇喘时,才渐渐歇了手。这般又是胡闹了一通,竟是在床榻上消磨了几个时辰。
到了次日一早起来,郭文莺真是饿得紧了,要不是他拦着,恨不得把床栏杆都咬上一口。这一刻折腾的恨不得死了算了,真没见他这么卖力过。从前倒也算了,可现在三十多岁年纪了,早已不年轻,也不怕把身子给玩坏了。
红香一早过来伺候,掀起帘子看见凤床前多了一双男人鞋,吓得差点惊叫出来。
郭文莺皱皱眉,这个丫头在宫里那么久还大惊小怪的,要不是她罩着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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