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根觉罗氏气得鼻子都歪了,偏偏福晋根本不发话,她是个中立的,就看着她们鹬蚌相争。
“侧福晋,不是我说,你实在是欺人太甚,这府里,好歹有府里的规矩!”
她忿忿攥住手帕。
纳兰惊鸿也把玩着手里的帕子:“可是大清也有大清的规矩,宫里汉军旗的娘娘也不少,庶福晋出言不逊,不是给爷招祸患?”
她又往前迈了一步:“再者说,朝廷里,汉臣也不少,皇上仰仗重用的那些臣子,怕是还容不得你议论吧”
惊鸿转而望向福晋:“妾身斗胆,敢问福晋,咱们府里,可是不是该有谨言慎行这么个规矩?”
“该!”
完颜氏点头。
惊鸿又问:“那么姐姐坏了规矩,该如何罚?”
她是铁了心不放过这个女人,当初用野猫来害自己,如今又见面开撕,真当她是好欺负的。
完颜氏还在斟酌,忽然合欢树拐角处走出一个身影:
“禁足半月,罚例银半年。”
“参见爷”
福晋带领女眷赶紧来行礼。
十四面色淡淡,只冷冽的睨着伊尔根觉罗氏:“方才侧福晋说的话可还记住了?”
“妾身妾身记住了”
伊尔根觉罗氏吓得战战兢兢,原来爷一直在偷听。
“下去吧,好好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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