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灵主也不做过多的解释,转身就这么走了!
别说三位族老不愿意,就连在场的白奚人都忿忿不平,他们是没有经验处理狼偶,可那些都是他们曾经的结伴,让外族人代为处理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让他们离开!
“都不走?”诺弋眉头微蹙,墨黑的剑眉更衬的脸色冰寒,浅淡的唇角微微一牵溢出声冷哼,带着股说不出的刻薄和讽刺,就见诺弋手中凭空多出一把长匕,对着狼偶的肚子划了下去。
如果时间能倒转,在场的白奚人绝对会立刻、马上离开圣地,然而没有如果,他们就像找不到自己的双腿似的定定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诺弋信步在狼偶间,所过之处具是咕嘟咕嘟的冒泡声。
黑色粘稠的液体中夹杂着的糊状的肉渣缓缓流淌,从狰狞的枯爪渐渐汇聚成泥泞的沼泽,慢慢的渗入颗粒状的砂土里,两相融合碰撞出的血腥气直冲天灵盖,不用看就已经让胃里翻江倒海。
已经辨不出模样的残肢碎肉乱七八糟的铺满圣地,一条条看不出真正颜色的**从残肢中钻出,齐齐涌入散落在各处、还呲着犬牙的狼头干骨,那只泛着寒光的匕首巧妙地探入一个又一个颅骨轻轻一挑,头盖骨翻飞、黑液四溅,而里面的**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抉择的撕咬,牵动着圣山都跟着泛起一道道诡异的幽光。
诺弋已经进入忘我状态,浑不在意身上脸上被喷溅的黑液,面无表情的对着一溜只剩一半的狼头观察,时不时用刀尖挑出一只**,咕叽咕叽的踩着一地粘稠到圣山,对着晶石继续观察。
在场的白奚人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挤在一处,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也不知道是害怕这炼狱般的景象,还是害怕这场炼狱的主导者。
终于有人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立刻惊扰到了诺弋,只见诺弋微侧的脸颊白中泛青,漆黑的眸子似含两柄冰刀冲着一众人等狠狠的剐了过去,所有白奚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逃也似地奔出圣地,直到冲向七层还心有余悸的揉了揉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而人心都是好奇的,几天过去白奚人都在猜测他们的圣地已经糟糕到什么地步,最后由隗族老带着几个胆大的重去圣地,臆想中的景象全然不见,干净的就像那场血腥从没发生过似的,隗族老不信邪亲自挖开砂土,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怪了?
白奚人好奇的抓心挠肝却不敢询问诺弋大巫,只能旁敲侧击堪嘎谷荣和颜双九,可是这三人不是闭口不言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折磨了许久的疑团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诺弋大巫那双苍白劲力的大手对着开合的大门研究了一圈后,厚重坚固的墙体竟瞬间迸裂变为一地碎渣,等三头骯被拖进白奚后,刚还破碎的大门眼见“生长”为一扇崭新的大门,不仅恢复如初,似乎又坚固了几分!
白奚人非常认可诺弋大巫的本事,就是那道心里阴影始终挥之不去,然而就有那胆大之人。
台龚不知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终于敲开了诺弋大巫的门,因为他想和诺弋大巫学习制作器偶!
也不知台龚在诺弋大巫房里都经历了怎么的考验和折磨,反正台龚是连着许久都没碰过肉,好在台龚终于通过了考验成为诺弋大巫的巫徒,也成为了白奚第一个器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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