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计划时,并不知道李小四能赶的回来,所以罗经乘也算一个人手,耿弇对此一直很忧心。罗经乘的武功实在不敢恭维,说不定连墨烟都不如。
现在好了,有李小四在,一个顶两,罗经乘完全可以靠边了,安排一下车马,接应啥的,刚好。
这也正是耿弇匆忙召唤李小四的原因。话说到召唤,李小四丢了一本琴谱和一支特殊的笛子给耿弇:“下次找我用这个,把想说的话都用曲子吹出来。这套密语只有我知道,安全。而且声音传的远,不必动用宫里的钉子,我都听得到。”
耿弇抬眸,这东西真有这么神奇,那简直太棒了。耿弇的一脸兴奋,暂时冲淡了满脸的忧心:“好,我一定好好看。”
李小四挠头,尴尬的笑。她会告诉耿弇那是盲笛吗,那是犬类动物和她才能听到的音频吗?不会,呵呵,李小四打死也不会说。
笃笃笃,门口传来几声竹杖敲打的声音,醉叔一个闪身冲了出去。不一会,折回到屋子,对耿弇点头示意:“拦不住了,淳于长已经在回廷尉署的路上。”
再看天色,虽然尚未入夜,但天幕已沉,华灯初上,也只能拖到这样时辰了。耿弇神色肃穆:“出发。”
“我们走。”李小四神态轻松,眉眼浅魅,唇边带着痞笑,双眼有一股游戏开场的跃跃欲试。既然人生已如戏,何不潇洒戏人生。
罗经乘终于舍得换下他那些骚包衣服,低调的当了一回车把式。马车里坐的正是李小四,耿弇,醉叔则早一步赶到了廷尉署。
一声不太响亮的呼哨,马车避开人流,拐进一条胡同,翻过两条院墙,就可到达廷尉署大牢。
醉叔蹲在墙头示意安全,耿弇拿出准备好的黑布遮住脸,与李小四一道跃上屋顶,几个纵身奔至大牢处。
李小四率先跳了下去,守门的狱卒恍惚看见一条身影,定睛再看时却什么也没有。暗自以为看错,抬手揉眼,却被人从背后袭击,丢了性命。
人死血未溅,依然站的笔直,那是因为出手的人刀快,速度更快。
耿弇和醉叔咋舌惊叹,紧跟其后也冲进了大牢。
有李小四开道,几乎是一路无阻,狱中狱卒全数被人劈晕。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不妨碍救人,能不杀人,就不必杀人了。李小四对自己点头,不错,好善良!
啊呸!跟善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度云不喜欢杀戮。
耿弇终于在昏暗的大牢里找到冯异和盖延,和之前听到的消息一样,两个人重伤,几乎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冯异尚还能睁开眼睛:“你们……”
耿弇取下面罩,露出一张俊逸的脸:“是我,冯二哥。”说着指了指不远处:“还有我四姐。”
没想故人重逢,冯异激动的眼眶:“你们怎么来了,劫牢可是大罪。”
醉叔那边显然更糟,盖延已经气若游丝。“出去再说。”醉叔将人背在背上,招呼耿弇。
而此时,耳边传来呼喝声:“不好,有人劫狱。”是淳于长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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