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能言之所以然?”萧山等待了一会,见无人说话,便开口说了句话。
“这……”几人互相看了看,面色略有尴尬。圣贤书不是没读过,之前遇见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是当做玩笑,一看而过,而从未对此有过深究,毕竟科举考试可不会问这个问题。
而其中脸色最为难看的,自是范文昌了。面色焦急,却又不知所言。而此时他才明白王禹的做法。
用最快的时间放弃必输比赛,要比最后一个放弃来的更有面子。
“在下不才,不能言之何然。”
“同之。”
“……”
很快,不待范文昌开口说话,其他人也都是开始放弃了比试。
而唯独剩下范文昌一人站在台中,他心里已经明白,之前没有拉下面皮选择放弃,现在放弃,更是毁了自己的名声,恐怕会沦为别人笑柄。
想到这里,范文昌终是开口说话。
“余以为,日初出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何解?”萧山听闻范文昌的回答,微微有些惊讶。
“自是日出大如车轮,而日中则小之甚多。至于晨冷而午热,盖因沐光时久,而至温高。午热而夕寒,则因日中日远,而寒意渐起。”
“有理有理。”旁观的人,听到范文昌的话语,不禁都默许的点了点头。
范文昌也是不禁傲然的扬起了头颅,目光似有所指的撇了撇王禹。
王禹虽未察觉,但朦胧之中,也是感觉到了来自范文昌那里的目光。
“谬论,谬论。”摇了摇头,王禹慢慢的走到管家那里。
“王公子可是甘拜下风?”
忽而,一声略有嘲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王禹无需回头便知道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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