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动站起来道:“各位,现在沙陀教无力来攻,我们也无力北上,现在沙陀教势力范围不及的各派,各派可先回去整顿,到时再前来,比如少林,下东南后,可驱逐姑苏慕容,整顿东南武林,咱们各派回去,断了沙陀教的依托再说,明年中秋之时,咱们再聚首,到时再北上,灭了沙陀教。”
李梦残道:“为何明年就有把握?”
天动笑道:“二弟三弟武功初成,明年此时,必定大成,那时咱们北进,就能克制住狐妖,就胜算大多了。”
悟难道:“我看雷帮主武功也要大成,到时你们三人联手,定能灭了沙陀教。”
众人都哈哈大笑,现在众人中,还无人是李复国敌手,如果三人武功精进,明年再去,胜算那是大多了。
悟难见天动三人切磋武功,长进极快,乃令净水留下,元丹也不西去,带领石林众人留在汉阳。南方各派,陆陆续续回去。
这日三人正在龟山登高远眺,只见对面汉水渡口处,一行人正在上船,天动心里一动道:“二弟三弟,你们快看,这是‘镇远镖局’。”
两人一看,那镖局车上插了镖旗,旗上乃是一金丝绣就的老虎,正是“镇远镖局”的招牌。“镇远镖局”乃是当时第一大镖局。
元丹道:“大哥,这有何奇怪?”
净水也道:“是啊!这镇远镖局虽说在道上行走,但不参与各派争斗。”
天动道:“我听师我师弟言道,这镇远镖局常在南方走镖,与南方武林门派大都熟悉,交游广泛,但以前得罪过罗家寨,还是我帮李长老帮他摆平此事,后来罗家寨没有再找镇远镖局的麻烦。”
元丹道:“这有何奇怪?两家也算不上死仇。”
天动道:“我听师我曾言,罗家寨的红罗刹曾经拜岭南陈鬼愁为师,两家交好。毛天威主要走镖是在岭南到汴京,据说几天就有一趟镖。”
净水越听越糊涂,元丹也不明白。
天动道:“我听闻沙陀教有八坛,其中有华南坛,三弟,你上过玄铁崖,可听说过此事?”
元丹道:“据说是有八坛,分别为山东、山西、江南、华南、河北、燕州、山西、西域,只是也不知是否属实,这山西坛和西域坛倒是真的,手下有乌鸦兵和铁骑兵。”
天动道:“是啊!华南坛在哪?华南华南,必在南方;这陈鬼愁乃是五岭以南第一高手,向不在中原武林厮混,我总觉得与沙陀教有点关系。”
元丹道:“大哥,我去瞧瞧如何?这八坛不除,还是心头大患。”
天动道:“是啊!我所以不急着北上,这也是我担忧的。三弟,你南去五岭,当小心在意。咱们让各派小心,仔细查找八坛。”
三人回到卧云庄,丐帮弟子来报,耶律皓南把蒙娜碧斯放回了,还从波斯总部请了三个明王,五个使者,前来中原整顿教务,要让弥勒教奉波斯总坛号令。汤雪雁飞鸽传书少林、丐帮,请两派相助。
天动知道沙陀和波斯明教,都垂涎弥勒教,欲归之自己门下,耶律皓南不好强来,就请总坛出手,弥勒教根出波斯明教,也是不假。三人本想静下心来切磋武功,已是不能。天动决定派元丹带地里佛南下,查清华南坛底细;波斯明王武功高强,非净水不能挡,让净水回东南,协助悟难,以退波斯高手。
元旦第二天动身,为了青城未来,他一直在培养张茜,此次机会难得,决定把张茜带上,前去岭南历练,张茜与张师我正是火热,不愿离开,但掌门有命,又不得不去。日落时候,便去龟山相候。
到了龟山,张师我已经在山巅相候;张师我知道张茜即将远行,也知道元丹是在历练她,既代张茜高兴,又是惆怅,此去岭南,只怕得数月之久。
师我道:“妹子,此去岭南,路途遥远,听闻那边潮湿温热,多生瘴疠,你当小心!”
张茜道:“你就不怕沙陀教的人对我们不利?”
师我笑道:“石林三大高手出马,那岭南之地,何人能是敌手!这个我倒不担心。”
张茜笑道:“我是跑龙套的,可不是高手。”
师我正色道:“妹子,帅掌门带你出去,那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我虽然舍不得你出去这么久,但我还是支持帅掌门此举。”
张茜哼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狠心!”
师我拿住张茜右手道:“妹子,我也舍不得你走。”
两人早已倾心,张茜靠住师我左肩,半响不说话。只见落日血红,影子落在江中,江面金光闪跃,十分壮观,两人尽观落日美景,也不再说话,过了半响,红日落山,天色顿时暗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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