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言,第二天清晨,陆言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安排着这一切。

李云也醒了过来,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陆言道:“等到咱们发现有人来的时候,我们就闭气同时用内力把脸憋青就行了。”

李云咧了咧嘴道:“这行吗,憋气把脸憋到青色那不得憋死啊。”

陆言道:“你做不到么?”

李云摊了摊手道:“做得到,不过这样很累的啊。”

陆言撇嘴道:“做得到那还那么多事啊,憋一会儿而已,又不会把你憋死啊,咱们得搞清楚到底是谁给我们下毒的,然后我们去清风山找周轩去问问这个生死劫的问题。”

李云道:“好吧,无奈啊,咱们怎么走到哪里都是麻烦一身,苦也。”

陆言戏谑道:“愿你冷酷也赏心悦目,愿你无主也胸有成竹。愿你成熟也风雨无阻,愿你孤独也残梦如初。愿你拘束也万劫不复,愿你救赎也愿赌服输。愿你陌路也若有若无,愿你醒悟也风餐宿露。愿你凄苦也心如枯木,愿你跋扈也忘了归途。愿你顽固也不畏世俗,愿你奔赴也一切如故。愿你苦楚也于事无补,愿你仓促也执迷不悟。愿你荒芜也心有所属。”

李云翻了翻白眼道:“再麒麟山你也是没白待,学了不少李伟的兵书和诗词,兵书的用途我在战场上是见到了,可是你这个诗词的用途好像都用在气我的身上了。”

陆言忍不住的笑道:“你发现了啊,哈哈哈,我学习这个诗词的目的就是为了说你的啊,哈哈哈。”

李云道:“我可真是服了你了,我.....”

李云还没说完,陆言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小声而快速说道:“有人来了,快把脸憋青。”

说罢,陆言先用内力把自己的脸憋青,随即倒在地上,李云闻言,也急忙把自己的脸憋青,也倒在了地上。

只是过了不一会,有人打开了门,陆言听着声音,听其脚步声应该是有四个人,有一人得意的说道:“这八卦鞭陆言和鸳鸯刀李云也不过如此嘛,我们略施小计就把他们全部毒死了。”

听其声音,应该是个年轻人,随即又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少爷不要大意,陆言李云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在战场上他们能以计策杀掉女真族五千多人,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那年轻人又颇为不屑的说道:“飞叔你太少见多怪了,他们喝了我们的鸩酒,任凭其武功再高,也只有被毒死的份,古人云:鸩鸟黑身赤目,食腹蛇野葛,以其羽划酒中,饮之立死。我们改造的鸩酒药效慢一些,不过却是无色无味,只是这个鸩酒的药效要五个时辰,要不然的话我们晚上就来结果了他们的性命。”能听得出来,他虽然是嘴上叫着‘飞叔’但是心里却是没有半分的敬畏。

被称为‘飞叔’的中年男子沉声道:“少爷,咱们还得小心为妙,你忘了你走之前你父亲说过的话了么?让你一切都听我的吩咐,本来你父亲都是不允许你对陆言和李云出手的,可是你都没有听我的劝告,如今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年轻人不耐的打断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陆言和李云和我父亲有仇,我为父出了这一口气又如何,飞叔你还是别多事了,你去把他们的脑袋割下来,然后我们就回去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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