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留在了清风居,在夜深人静时,竹然被朱赫瑀拥在怀里。听朱赫瑀轻轻地对她说:“然然,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相信我,我心中有你。”
竹然是何等聪慧女子,听他话中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是你要娶正妃了么?”
尽管朱赫瑀没回答是与不是,竹然躺在他的胳膊处,鼻子却是有一些发酸。男人三妻四妾,本是这垣谳国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才刚和朱赫瑀过几日不用去分尊卑的日子,这王府之中却又要迎来它真正的女主人。可悲的是,她不能去问,也不能去阻止,自此以后,另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另一些女人就会如她今日这般,躺在他的寝殿,在他的臂膀之上,被他拥在怀里,甚至是说着同样的情话。而她的浮欢院,注定是一世浮欢。他说他心中有她,可是在他心中却也装着家国天下、百姓黎民、兄母之仇。他说的有只是心中有她的位置,而她心中要是装了他,便是全部。
早上,醒来时已是辰时。以为朱赫瑀去上了早朝,刚欲吩咐丫鬟更衣,朱赫瑀便拿了她的衣服过来。
“没去上早朝?”竹然问他。
朱赫瑀反倒坐在榻边道:“一会用完早膳,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竹然看了看他,他倒是说出竹然想问的话:“先别问去哪里,到时候便知道了。”
用完了早膳,本以为要起身去朱赫瑀所说的那个地方,只是没想到祥瑞阁的蒋大夫早已等候在外厅。进来为竹然把脉。朱赫瑀问的也是直接:“侧王妃的宫寒可是见好了?今年能否怀上孩子?”
不用蒋大夫回答,竹然自己的身子自己很清楚,连喝了几个月的汤药,宫寒已是见好,只是能否怀有身孕,还要听大夫的。
“启禀王爷,依微臣拙见,侧王妃的宫寒已是好了十之有七,只是这能否怀有身孕……”蒋大夫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听朱赫瑀道:“蒋大人但说无妨。”才又道:“宫寒好了也便是不会再影响受孕了,只是今年能否怀有身孕,不是微臣能预料到的。此事还要看王爷和侧王妃。”
朱赫瑀听到此话自是高兴,因是在自己府中也不去避讳,直接看着竹然道:“听见没有,今年然然可要努力一些了。”
蒋大夫识相告退,朱赫瑀直接俯身去吻竹然,绵长的吸允,直到感觉竹然喘不过气才停了下来。然后看着竹然,有些意犹未尽道:“等回来的。”
她今日穿的衣服是朱赫瑀选的,一身绣有雁衔花草刺绣纹的淡紫色素雅裾裙,头上除一支翠玉簪子再无其他装饰。朱赫瑀也是一改往日穿着,一身带有暗黄色边缘的素白裾衣,腰佩和田白玉,身边无人保护也没有佩剑,手中拿了一把山水折扇。
两人从王府后门出府,撤去所有的身份不谈,走在闹市中,无人会认出他是王爷。他们两个此时就有如普通夫妻一般。
竹然走在前面,在街市中,伴这人声鼎沸的喧闹,回头笑问朱赫瑀:“你说的好玩的地方,是这里么!我很喜欢。”
朱赫瑀摇头,“喜欢这里便多逛一会,我说的地方你先前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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