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活泼,心地善良,没有城府,说话直接……我身边的女人,个个勾心斗角,玩弄心机。母亲,姐姐皆是如此。生活在这样的环境,我觉得很累,很厌倦。我希望我的爱人,我的枕边人,能和他们不同……”

水辛摇了摇头,从回忆当中挣扎出来,缓了好半天才对竹然道:“不后悔,能一直陪在小姐身边我不后悔。

竹然笑了笑,对水辛道:“就凭这一声小姐,我也不能将你拴在我身边。幸福的生活都是自己争取的,也许受过磨难,经过争取的爱情才能更加真实,更有意义,更值得人珍惜。你和郎儿在一起,必然会受到无数人的反对,可我支持你,同时也相信朗儿对你的情意,他一定能照顾好你。”

若依刚从外进来,听到竹然此话,脸上不自觉浮现淡淡的忧伤,对水辛道:“你和竹先锋两情相悦,已是足够了……”

竹然赶在午膳过后才去清风居。走在路上,她害怕一会到清风居时,朱赫瑀不在,或是丫鬟告诉她朱赫瑀在忆暇阁。

到清风居时,竹然要进去,玉笛要出来,两人正好打了个照面。玉笛还是那般清冷、孤僻。径直从竹然身边走过,不去行礼,甚至好像都未看见竹然。竹然并不在乎,见到玉笛反而让她很意外。玉笛和追风不常在王府,而是东奔西走为朱赫瑀办事,回想上一次见她还是在春天。

竹然进屋时,朱赫瑀正伏在案上不知写着什么。竹然在原地站了良久,屋中进来人朱赫瑀不可能没有察觉,她在等着他开口。可是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朱赫瑀依旧伏在案上写字,两人都一言不发。妥协的还是竹然,竹然挤出些笑意,才打算开口,可是又迟疑了。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她该称呼他什么?王爷还是单字一个瑀?她又该自称为臣妾还是我?思索明白了才躬身道:“臣妾给王爷请安。”

好久过后,就在竹然以为朱赫瑀不会回答了,朱赫瑀才慢慢放下笔道:“站了这么久,就想和本王说这个?”

“不是,”竹然脸上重新露出笑容,走到朱赫瑀身边继续道:“臣妾做了一幅画,自知是画的不好,想让王爷改改。”说着去拿身旁若依递过来的画。

朱赫瑀用竹然看不明白的眼神注视着竹然,竹然再一次放低自己,对朱赫瑀讨好地笑道:“为何这样看着臣妾?”

朱赫瑀朝室内的丫鬟都摆了摆手,只剩他和竹然两人时,语调冰冷的道:“侧王妃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侧王妃,竹然心想她和朱赫瑀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么,他以前从不这样叫她。“王爷以前从不这样称呼臣妾……”竹然说出了心中所想,不知是掺杂了内心的什么情绪,朱赫瑀听完却缓了语气问:“那我叫你什么?”

然然,竹然在心中回答,但却是不肯说出。朱赫瑀走到竹然面前,双手抬起竹然的脸温柔道:“我叫你什么?”

“瑀…我…”

他的唇在她开口的前半刻落到了她的唇上,导致她发出的“瑀”字模模糊糊。

他慢慢的去吻她,先是流连于唇瓣,吸允、轻咬,然后再深入,探入到内部。见她迟迟不肯配合,他双手忍不住去固定她的脑袋。最后她还是退步了,瘫软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恣意流连。以至于拿在手里的画卷啪的滑落在地上。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可是他却固定着她,继续深吻,不许她移动半分。

吻了好久好久,待到他离开她的唇瓣时,她已然有些迷离,被他拥在怀里。他感到了餍足,以至于心情很好的忘掉了和她生气的事情,一手搂着她腰,一手去轻抚她已经凌乱的长发。

“让我给你改画?”朱赫瑀眼睛看向已掉在地上的画卷。

竹然清了清已经沙哑的嗓字,开口道:“画的不好,你给我改改吧。”

朱赫瑀听到竹然柔柔的嗓音,不禁想到了那种事情,收紧竹然的腰道:“你在魅惑本王?”

“嗯?”竹然云里雾里。

朱赫瑀却将她打横抱起,朝内室走去。

竹然顿时明白了,面上不自觉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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