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还好,你一提,我想起师傅来,也不知她在地下好不好,会不会想我们,还是怪我们没有把事情尽快做好?”

明姝的神情有些哀伤,想起凌云,她总不免惆怅。

“她应该很好,我们都在按照她的遗言来做,她会欣慰的,不会怪我们。对了,前不久玄清住进了我一处院子,是父亲的意思,我不明白,她当初明明已经走了,为何入宫出来,父亲待她如同宫里那些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难道他们之前一直有联络?那她为什么不去见公主?照原来师父的话,玄清有可能是陈曼蓁公主的女儿”

“玄清不是陈蔓蓁的女儿,陈曼蓁的女儿在被谢玉兴的人抱走后的路上被冻死了,你父亲为了不让陈曼蓁伤心,又抱养了一个女孩去道观,那个女孩就是玄清,陈曼蓁也知道这事,只是这些年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罢了。”

“这件事是父亲告诉你的?”萧齐讶异问她。

“不是,我刚好有常人推理的脑子,稍微一想就想通了。”

明姝望着半空上的飞鸟出神

“那我怎么不知道”

萧齐不肯死心的追问。

“我们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所以我们不可能一样。”

“好吧,你今日出宫来找我,可是还有别的事?”他不相信明姝特地出来只是为了说这几件小事。

“派人看着玄清,她与苏澈的关系不一般,我一直怀疑她是为苏澈在做事,你最好离她远一些。”

“好。还有呢?”

“出来看看你,宫里太闷了,萧琰在宫里的处境也很不容易,苏彰整日派人看着他,我昨天见他,真怕他顶不住露出什么来。”明姝的目光望着远处,面上却是十分沉静。

萧琰这个人在她眼里,从来都是精神翼翼的,这回见他,有些疲态,她隐约觉得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而不是她疲于应付苏彰的人,他的心眼怎么可能是那种应付不了,还把自己搞得精神萎靡的人?

他不是,不会是因为排查,而是他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些年一直呆在苏彰身边,难保没人拉他入伙,或者说,他有可能有把柄在别人手上,所以他才会搞得自己没了往日的风采?

“父亲他不好吗?他已经许久不曾回家,我还以为宫里头事情多,前两个月他回来,也没听他提过别的事,你是在担心他?”

“是,他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关于他自己的事?还是你没有留心?我发现他最近有些憔悴,远不如从前,精神也不大好,好似受过什么摧残,但我仔细看过他,他身上应该没有伤,我总觉得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许这件事情还有可能逼他改变一些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