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的好消息在七宝去刘家私塾后的第二个月传了出来。

和记忆没区别,二妮的对象是刘府管家的儿子刘顺,和刘地主家沾亲带故才做了管事,儿子刘顺跟着刘家少爷做跑腿。

从说亲定亲到成亲,只用了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非常仓促。

二妮的气色却一天比一天饱满,人逢喜事,能攀上刘家连她娘都高看她一眼,大妮那木匠夫家又如何?

唯一不顺心的就是嫁妆和嫁衣。

大妮的嫁妆是两身衣服,两床被子,据说没有压箱底的,谁知道呢?二妮可不相信她娘没给大娘一个铜板,她自认为她嫁的人不一样,明面上可不能这么寒颤。

二妮打上了那些小元宝的注意,才和她娘漏了口风就被她娘追着打。

杨钿妹嘴里骂着极尽刻薄的话,恨不能把二妮撕了。

嫁给刘顺面上是有光,可实际好处一点也没有,她收进来的不一定多可赔出去的一定不少,给二妮的嫁妆已经是她姐姐的两倍了,还不知足?

看那不知足的嘴脸,话里话外捏着大妮不放,好似大妮得了什么好处一样?

杨钿妹越看越气,抄起手边的扫把追着二妮打。

“还说嫁人了顾着七宝,我看你就是放屁!还敢算计我七宝的家底?白眼狼败家子!以后别进我江家的门,做你的孤魂野鬼破烂货!死在刘家别回来,我七宝不要你一分一毫,就当我江家没你这个人!”

杨钿妹以前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哪怕从女儿身上扣下来一毫一厘她都不嫌弃少。

现在不一样了,有六个小元宝打底,更有三妮的本事,只待开春就能打猎换钱,家公那里虽没明说上次来的人就能证明一定有弄银子的门道,还有几个丫头的婚事进进出出总留下的肯定是大头,她家眼见着要好过了,二妮这个不一定能沾光,还没嫁就想着薅娘家羊毛的女儿她还不稀罕了!

二妮觉得自己冤枉,边躲避她娘的暴揍边给自己伸冤,“娘,我哪里就不管七宝了?你放心,有我在七宝在私塾一定和刘家少爷一个待遇!”

杨钿妹骂道,“我呸!别说人家刘少爷有先生单独授课,就那刘顺也就是个下人,你还拿鸡毛当令箭糊弄起你娘来了?”

要说二妮能嫁给刘顺杨钿妹其实是高兴的,在刘家能说的上话对七宝总是有好处,她气就气在自己的女儿没皮没脸自己相看了对象。

还不知道有没有做那不知羞耻的事?最近她总盯着二妮瞧,怎么看怎么不干净,这个死妮子十有八九破了身了,越想越气,又不好声张。

这事万一传出去她下面的几个妮儿可怎么办?背上那不好的名声她七宝以后怎么做官?

如此恨上了二妮,从以前最受宠的妮儿瞬间被打入冷宫,嫁妆什么的能比照大妮的来已经算杨钿妹良心了,压箱底什么的就别想了。

正因为自己的婚事如此简陋,嫁妆这么没脸,她娘又不肯松口,心中梗着气的二妮这才开始思考三妮之前所说之事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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