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得这么慢,我们都洗了三遍菜了!”张淼兴冲冲的迎出来,拎着菜篮埋怨,“今晚我和叶子给你打下手,够给你面子吧。”边说话边推着冯一鸣准备进厨房。
冯一鸣缩头缩脑地就要钻进厨房,身后传来咳嗽声,“咳咳!”
冯一鸣如遭雷击,像乖巧的小学生立即点头哈腰,一副沉痛悲痛、痛定思痛的表情,厨房里卖弄嘴皮子指挥叶子、张淼干活的陆菲、冯母探头看了眼面色阴沉的张长河、冯伟安。
“今晚的饭……”张长河犹豫的目光在陆菲、冯母身上打了个转,还是吩咐保姆,“还是你烧,冯一鸣,给我上来。”还好今天没让小保姆提前回去,不然,啧啧,冯一鸣动不了手,让陆菲、冯母两人烧饭,今晚大伙儿都得饿肚子……
冯伟安跟着张长河上楼,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儿子,尼玛半小时前在降水河边,还答应我,晚上老老实实的,结果还没怎么着呢,就闹幺蛾子了。
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
但自从上次于海在制药厂闹事,把那个秦家小子扒光赶到大街上后,张长河、冯伟安,就连陆菲在这方面都不肯信、不敢信了,这小子有时候私下手段实在太阴了……
冯一鸣苦着脸看看周围四个女人,张淼、叶子姿一脸懵懂,不明白说的好好的聚餐怎么突然换了气氛,还等着吃大餐的呢!陆菲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她是知道,今天拉冯一鸣过来,是为了谈那几块地皮以及大批老公房拆迁的事,而丈夫的怒气冲天在她看来,不见得是坏事,说不定今天能抓住这只小狐狸的尾巴呢。
在场的四个女人中,不管是张淼、叶子姿,还是陆菲,都或多或少知道点冯一鸣在外创业的事,只有还被蒙在鼓里的冯母纳闷的道:“他们谈事情把一鸣叫上去干什么?”
“就是,就是,我们还等着吃大餐呢。”张淼小心的看了眼陆菲,也嚷嚷起来。
“他们男人的事,咱们不管。”陆菲瞪了女儿一样,一手拉着冯母,一手拉着叶子,进了厨房。
“一鸣,你还不赶紧上去?”陆菲透过厨房的玻璃门,看冯一鸣磨磨蹭蹭还不上楼,笑着催促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男子汉大丈夫还怕痛?”
拉倒吧!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打算把老妈或者叶子扯上去当挡箭牌的……冯一鸣悻悻上了楼,反正今儿的群体事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冯一鸣小心翼翼的进门,像只竖着耳朵在冰面上溜达的狐狸,一听见有碎冰破裂的声音,就窜出三丈远。张长河放下电话,厉声喝问:“到底怎么回事?说!”
“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冯一鸣挤挤眼,可惜演技未臻至大成,努力了半天也没掉下几滴货真价实的眼泪。
“少在这装模作样!”张长河自从接到电话后,在心里盘算许久,发现还是面前这家伙嫌疑最大,“上次让李语把购房款捐给青萍大学,让我下不来台,后来又提出负责企事业、机关干部的住房问题,以换得购买那几块地皮的资格……”
听着张长河不紧不慢的话,冯一鸣渐渐停止了干嚎,眨眨眼睛,不太明白对方这番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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