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的一个性格都会在不起眼最简单的小事之上得到体现,虽然不能因此作为就将判断一个人依据,但是对他大概的了解也是会在心里浮现。

如今社会变得更加迅速,生活节奏也是越来越快,忙于生计,不停的在奔波,经历过各色各样的人,遇见了一件件困难的事后,人们开始学会伪装自己。

就像变色龙一般,根据周围的颜色来保护着自己,伪装的颜色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当每一天放下所有的负担,看着镜子里面那个自己之后,一种陌生的感觉在心里面油然而生。

这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也是奔波劳碌的悲哀。

而在一个古代之中,没有快节奏的生活,没有灯红酒绿的诱惑,一个人的天性除了那些及其善于伪装的人来说,一般人也是会释放的淋漓尽致,没有一点隐瞒。

张画面对着花农的提问,他根据自己的认知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虽然说最后一句话颇为有些争议,但这却是人们心知肚明,不争的事实。

谁拳头大,谁就掌握着真理,历史的过往成败都是由胜利者来写,一个手里掌握着剪刀,锄具的花农,面对一些根茎柔软的花草植被,那里会有什么难度可言。

想让你留,就让你,想让你离开,一耙子下去,你又能如何?对于花农的提问,张画以最简单的两个字作出了自己的回应。

利器!

而这两个字,不仅仅指的是那些刀枪棍棒,权力,能力,家境等等,这些都是“利器”的代表。

它是一个泛指,没有具体的形状和特质,但是每一件小事之中都可以看到它的模样。

“老伯,你觉的我说的可对否?”

张画说完之后,开口向花农望去,但是在看到花农思考之际,身上有了一股威严,不属于一个地位卑微的人该有的气质之后,张画心里一震。

“他该不会就是要见我的那个人吧?”

归功于这种影视剧里面,大人物喜欢假扮别人完成受虐的自虐症,以及自己的察觉,张画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而且,越是深思下去,张画感觉自己得猜测越正确,因为张画看到了花农的右手之上没有一点磨损,和老茧。

一个花农,手上没有一点老茧,这怎么能说的过去?而且在看花农面色,虽然皮肤黝黑,但是从眉间也是可以看出少许尊贵的气息。

这样的一人,而且刚才又问了自己一些乱七八糟,仿佛是试探什么的话,张画不会怀疑那是假的。

“公子说的还有道理,但是老农还有一个提问,就是……”

“您别问了,刚才小子只是因为晒太阳时间太久,一时头晕才胡说八道,您千万不要当真,小子什么都不懂,真的。”

花农:“……”

晒太阳?花农听闻张画的借口之后,他不动声色的抬起了头,然后就看到了一直悬挂在自己二人屋顶。

花农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很明显,他是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张画言语上的侮辱。

而随后看到张画有点躲闪,且眼神时不时在打量自己之后,花农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好快的反应。”花农心里默默说道,而随后,他也是没有在开口,向张画提问任何事。

很明显,对方心里已经产生出了防备,要是继续下去,恐怕接下来的对话就是驴唇对马嘴了。

“今日与公子交谈片刻,收获良多,希望往日能够再有和公子交谈的机会,告辞。”

“您请。”

说罢,花农也是离开了这里,张画见到那道身影离去之后,他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不久,又有官员前来,说让自己先回去,而这个举动,则是让张画更加确定了心里面的猜测是正确的。

随后,张画离开了礼部,礼部之外依旧还是有一条很长的队伍,不过相比较于之前,也是变少了很多。

默默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刚刚出来的礼部大门,张画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

……

礼部之内,花农褪去身上麻衣布裳换上了一件绯红色的官服,随后从房间里面走出了,独自向前方走去。

而路途之中,礼部的官员在看到花农之后,他们立马停住,随即也是拱手尊敬说道:“尚书大人。”

礼部尚书,这就是花农的真实身份。

刚刚于张画交谈的花农,名字为上官海,如今位居礼部尚书,乃是礼部的毫无争议的一把手。

而一位堂堂的尚书,居然去隐藏身份和一位考生相见,这里面的故事,想必也是牵动着无数吃瓜百姓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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