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祾准备纳妃时,周一淏接到父亲周凌峰的来信,康布寨周围已经平定,他已经上书朝廷把周一淏调过去,让他做好随时离开雍城的准备。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周一淏接到书信,就去了趟徐家。他对着徐敬径行了个大礼,徐敬径大吃一惊:“贤侄,这是做什么啊?怎么行此大礼?”

周一淏站起来说:“徐伯父,我父亲来信了。说已经上书朝廷,过不了多久,我也要远赴西南边陲。我恐怕等不到徐小姐回来了。”

“是这样啊,男儿志在四方,建功立业是好事。”徐敬径拍拍他的肩膀说。

“这个一淏自然知道,可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徐伯父可否应下。”周一淏说着,自己都低了头了。

徐敬径好奇地问:“什么不情之请?说来听听。”

周一淏深吸一口气,说:“我此次前来一来跟徐伯父徐伯母告别;二是……二是……”周一淏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急得满头大汗。

“贤侄但说无妨。”

“那小侄的话,如果徐伯父觉得不中听,可否不生小侄的气。”

“好,徐某不生气便是。”

“我想,我想可否与徐小姐先定下婚约?”周一淏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啊。”徐敬径高兴得叫了起来,周一淏原以为会被徐敬径臭骂一通,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心里一阵欣喜,他从衣袖里取出了自己一张纸递了上去:“徐伯父,这是小侄的生辰八字。”随后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这是当年我出生时,祖父给的,自小就带在身上的。不知可否作为信物。等我到了西南,同父亲商议之后,再将大礼奉上。”

“当然可以。”徐敬径将玉佩收好,他发了愁:“我们家好像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可以作为信物的。”

“可否把徐小姐经常戴在头上的那支银钗给小侄。”周一淏小声地说。

“那个啊?当然可以。贤侄你稍坐。”徐敬径奔了徐诗音的房间。

徐敬径走进徐诗音的房间,到了梳妆台前,看到上面有一只奇丑无比的灯笼兔子,他的以为是徐诗音做的,拿起来看了看:“这个丫头,做的还真丑。”拉开梳妆盒的抽屉,找到银钗,发现旁边放着一个翡翠兔子,放在手心里,仔细瞧了瞧,发现这个东西晶莹剔透,没有丝毫的杂质。徐敬径虽然不懂行但也看得出这个东西一定价格不菲,徐敬径开始纳闷了:“这丫头何时得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等她回家一定要好好问问。”他把东西放回了原处,拿着钗子去了前院交给了周一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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