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珒小心翼翼地扶着赵旻祾回了自己的房间,赵旻祾觉得好笑,他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脚。
玉珒把赵旻祾扶到了床上,玉珒说:“皇弟,你要不要喝点水啊?”
“我想吃水果。”赵旻祾观察着玉珒的脸色,小心地说。
“好,我给你拿。”玉珒从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递给他。
“有皮。”
玉珒赶紧找出水果刀,一点点地削。最后一个苹果浪费了一大半才算削好,伸手递给赵旻祾:“吃吧。”
赵旻祾看着只剩下的苹果感慨:“太大了。”
“大啊。”玉珒以为赵旻祾真的嫌大,拿了个盘子,把剩下的苹果切成了小丁,端了过去,“现在小了。”
赵旻祾看着盘子里小碎丁,用手轻轻地捏起来,丢进了嘴里,连嚼都省了。
“福王爷,大夫到了。”知府带着人进来。
“别行虚礼,快点给福王爷看伤。”大夫低着头,跪倒在地刚要磕头,被玉珒喝止住了,吓得大夫一哆嗦。
泽州知府虽然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但看这架势在宫里的地位肯定不低,他催大夫:“别愣着了。还不快去看看。”
大夫慌慌张张地起身,来到赵旻祾近前:“王爷,小的冒犯了。”赵旻祾说:“左肩膀。”
大夫帮赵旻祾解开外衣,看到里面的衣服贴到了肩膀上,轻轻地一碰,赵旻祾痛的“嘶哈”一声。
“你轻点。”玉珒看了在旁边大叫。大夫吓得赶紧停了下来“是,是。”
赵旻祾见她在这,大夫都不敢动手了,对她说:“我肚子饿了。”
玉珒说:“我去命人给你准备饭菜。”说着就出去了。
赵旻祾说:“不要太多顾忌,这点疼,我还受得住。”大夫说:“好好。”伸手把衣服撕开,见肩膀已经被刺穿了,血还在往外流。大夫用干净的棉布,擦干净伤口,拿出药粉涂到上面,帮他绑好:“王爷,这药能止血生肌,但骨头的伤就得慢慢养才能好。”
“嗯,本王知道了。”赵旻祾说道。
大夫处理好,就退出去了。
赵旻祾对泽州知府问道:“你是泽州知府?”
“回王爷,下官正是泽州知府。”泽州知府跪在地上。
“那你叫……”
“回王爷,下官姓袁叫朗逸。”
“那袁知府,今日之事,本王想你保密,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赵旻祾说道。
“这……”袁朗逸面露难色。
“怎么?袁知府做不到?还是本王的话袁知府不愿遵从?”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袁朗逸忙着磕头,“只是下官已经擅自做主将消息呈报给皇上了。请王爷恕罪。”
“你呈报给皇兄了?什么时候的事?”赵旻祾一听泽州知府的话,头都大了,他可以想象的到消息一到京城,一定会炸开了锅。
“下官一接到王爷遇难的消息,就派人上奏了,这会儿估计快到京城了。”袁朗逸看赵旻祾的态度,觉得自己应该做错了,小心翼翼地说道。
赵旻祾听了,蹙了眉头,事已至此,说别的都没有用了,他挥挥手:“没事了,你下去吧。”
袁朗逸慌忙起身,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才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嘟囔着:“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皇家的人还真是阴晴不定。”嘟囔完,发现自己还在赵旻祾门前,生怕被他听到赶紧溜走了。
赵旻祾在房里可无心顾及其他,绞尽脑汁地在想见到焦太后和赵旻禵后的说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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