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楼月儿瞪着眼:“这不可能,不······”

这个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傅余年拿起躺椅上面的手机,上面显示的联系人正是周定邦,傅余年笑了笑,“给,接电话吧。”

楼月儿猛地从傅余年手中夺过电话,冲向了别墅房间。

“怎么样,杀掉那三个杂碎了没?”周定邦的声音传出来,落在了傅余年耳中。

楼月儿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机会。”

“算了吧,还是我来。”

周定邦淫·笑了一声,“小月儿,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晚过后,这四个讨厌的杂碎都会完蛋。我就在你家别墅的地下室,你快来吧,我茎候佳阴啊。”

楼月儿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好。”

······

别墅的地下室,原本是章怀义用来紧急救命之用的,毕竟混社团的,都会有那么几个盼着自己早点死的对手。

只可惜,却被周定邦开发,成了他和楼月儿两个人幽会的炮房。

楼月儿走进地下室房间,周定邦正打开一瓶红酒,“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打开了,浓郁的酒香立刻缭绕在两人之间。

周定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酒。”

楼月儿唇边含着冷笑,道:“你还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周定邦笑了笑,“我已经安排了人,里里外外的包围了整座别墅,入夜之后,一举杀掉所有人,到时候我就是社团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听到周定邦的安排,楼月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周定邦搂着楼月儿坐下,“来,干一杯,这可是好酒啊。”

楼月儿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是好酒?就因为价钱很贵?”

周定邦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楼月儿,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

“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

周定邦说着,忽然嘴巴靠近了楼月儿,朝着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不知道我的小月儿,是不是像这软木塞一样,底部也湿了呢?”

楼月儿面色绯红,被周定邦忽然的挑逗激的有些花心乱颤。

周定邦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

“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楼月儿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难道。

周定邦笑了笑,再次凑近了楼月儿,道:“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那两颗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颜色深不深哦。”

楼月儿已经被周定邦连续的挑逗弄得有些燥热迷糊。

周定邦开心地跟楼月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不禁兴奋的搓了搓手。

“为美人美酒再干一杯。”

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

不到半个小时,楼月儿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周定邦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不能这样!”

楼月儿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周定邦的色手。

周定邦抚上楼月儿光洁细嫩的大白腿。

······

明天上架,小暖酱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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