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一抬手,门政怀中的一半银票,飞向他的怀中,消失不见。

“我的钱也敢拿,有命拿有命花吗?”

门政听完更是胆战心惊,连连称不敢。

半响,王燕搀扶着浑身是血的刘谯走了出来,看到门政站在门口颤巍巍的很不自然,也没细想,道谢之后就扶着刘谯回到家中。

王府,王燕的家人早已去世,只留下他一个独苗和家中的几个丫鬟。

他将刘谯血衣脱了换了身干净衣服,又给他亲自洗澡,服侍着躺床上休息。

刘谯始终一言不发,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何建!我一定要报仇!”刘谯紧紧握住拳头。

“报仇?”王燕坐在床边,用湿毛巾擦拭着刘谯的额头,“你要怎么报仇?”

“我要杀了他!”刘谯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杀了他?”王燕笑了笑,“他是官,你是民,你凭什么杀他?”

“我会找到证据,揭露他的罪行。”刘谯咬紧牙关。

“何建是官,官的权力无人能及,他们官官相护,你是斗不过他们的。”王燕轻轻拍了拍刘谯的手。

“你要小心,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知道。”

刘谯闭上眼睛说:“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王燕点点头,轻轻放下毛巾,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多日来的折磨让刘谯身心疲惫,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后,躺在熟悉的床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屋外的东方白隐身靠在门上,左手把玩着小兔,右手把玩着土狗,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丑时三刻,大部分人已经进入睡眠,王燕还躺在床上忧心愁愁的睡不着,她对何建也是恨之入骨,可那又能怎么样,接连失去亲人的打击让她喘不过气,他现在只想和刘谯平平安安的过完下辈子。

东方白见时间差不多了,飞到上空,指尖飞舞,在空中勾画出一个又一个符号。

“仙法-织梦!”东方白一声令下,他的指尖立刻变得鲜活起来,似乎有着无尽的生命力。他迅速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奇异的图案,仿佛是一个繁复的法阵,每一个符号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空气中的符号开始亮起,每一个符号都像是一颗星辰,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这些符号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在空中交织、旋转。

突然,所有的符号开始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光球在空中翻滚,似乎在跳动。

东方白的身体被柔和的光芒笼罩,他的身形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融入了那巨大的光球之中。光球在空中飘荡,最终在一声爆响中消失不见,而东方白也在此刻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与此同时,光球散发的光芒笼罩了整个衡山镇,没睡觉的居民纷纷陷入沉睡,而已睡着的居民仿佛与光球建立了某种神秘的联系,连土狗和小兔都陷入沉睡之中。

光球的正中心,东方白盘膝而坐,远处不停的飞来一根又一根肉眼无法看清的丝线。

这些丝线有黑有白有红有绿,白色的丝线被东方白召来,其余丝线皆被他挥手打回原来的地方。

他双手舞动,用白色的丝线不停的编织,半响形成了一个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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