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谢士枋就回来了,带来两个荤菜、四碗饭、两壶酒。
“大师先吃,还有几个菜,我这就给您端过来!”他说着又“飞”走了,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是个老人。
本来客栈的伙计说给他送过来,可谢士枋正想着如何巴结东方白呢,一口回绝了,说要自己端过来。
东方白也没跟他客气,他是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两碗饭眨眼间就没了。
他又看了看桌上的两壶酒,酒香味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他的神经。他拿起一壶,魔界的酒他还没喝过呢。
“咕咚……咳咳……”一口酒刚喝下去,浑身就火辣辣的疼,酒水夹杂着血水被咳出来。
他抹了把嘴角,有些颓废的靠在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天就黑了。东方白站起身,谢士枋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他离开店,到大街上找了好多人打听,得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谢士枋回来的途中正好遇到驿使,当时驿使骑了匹快马,似乎有什么紧急事情要禀告县令大人。
谢士枋拿着饭菜刚出门,一匹快马就迎面飞奔过来,将他撞的飞出十几米远。四周的行人围过去一看,直接断气了。驿使大骂了一声晦气,便离开了。
谢士枋妻子谢氏得知消息之后抱着一岁的儿子就去县令那里闹,驿使禀告消息的时候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说谢士枋妨碍公务,拦住他不让他走,又大骂县令大人种种不是,这才驱马撞死谢士枋。
县令听了顿时大怒,竟下令活活打死谢氏,主薄问谢氏的一岁儿子怎么办,县令反问难道你来养,接着下令将其扔在地上活活摔死。
东方白听完沉默了半响,又问了谢士枋尸体在哪,随后道声谢后就走了。
客栈不远处,他再一次看到了谢士枋,可惜是他冷冰冰的尸体,他胸前被马撞得深深凹了下去,嘴里血迹已经干涸。旁边还有两个荤菜散落在地,东方白知道,那是给他准备的。
他抱着谢士枋的尸体,一步一步的走回雕刻店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将谢士枋尸体小心放在店内,关上门的那刻,一股惊人的杀气直冲九霄。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这么生气,这一刻,他仿佛东方黑附体。
“踏——踏——踏——”他一步步走向县衙,路上的行人全都离得他远远的,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来到衙门,谢氏及其儿子的尸骨还在衙门前。谢氏倒还好,只是浑身血迹,可她儿子就不忍观看了,被摔的成了一滩烂肉,时间久了,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飘散开来。
东方白握着三绝,一剑斩开鸣冤鼓,“咚”的一声巨响传向四周,引得附近的路人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东方白的样子,路人们也识趣的离得远远的。
“老谢老来得子,本是桩喜事,可惜却……唉……”一名老者忍不住感叹,似乎是谢士枋的好友。
“可怜的一家子啊!”
“可怜啊,老谢一家都是好人啊。”
“看那位大人似乎是给老谢一家报仇来的。”
“我之前见过他,刚来我们启凡县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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