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天音一只手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轻抚着她愤怒的小脸,不紧不慢地回道:“还请师父再宽限几个月……”
“为何?”凌白的声音微微一沉,以为是他忽然反悔了。
“因为……”镜天音勾起唇角,一只手竟怜爱的覆在她肚子上,惊的苏挽月汗毛都竖了起来,生怕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因为……她肚子里已经怀了本座的骨肉,怕是短时间内无法为师父提供心头血了……”
“嘭……”的一声巨响。
凌白大怒,这回儿连唯一的床榻也毁在他的掌下,冰寒的眸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这个徒儿,“此事可是当真?”
其实凌白的心里已经有些相信他的话了,毕竟他现在的这个徒儿,他也是了解的,他不似以前的音儿谨遵礼法,更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完全就是一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伦理纲常的性子。
若说,现在的他和这臭丫头真的早就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镜天音的双眸如皓月无暇,俊美出尘的脸庞泛着一抹清冷气质,红唇勾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师父若是不信,可以亲自为月儿诊脉,已经有四十多天了呢”
苏挽月全身一滞,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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