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
也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抗议是无用的,为什么?因为抗议者拿不出替代品,即便是觉醒者和中央政府合力,也没法修建出一所专门用来关押觉醒者的监狱,在找到抑制觉醒者使用超能力的方法之前,恐怕战争要塞都未必能关住拥有特殊能力的觉醒者,一旦觉醒者囚犯联合起来,分分钟就能组织一起大规模越狱。
相比之下,梦境牢笼成本低、效用好、安全系数高,议会和政府有什么理由不选择它?
随着更多细节的揭露,许乐一案带来的深远影响渐渐体现,一些节有损的觉醒者人人自危,迅速抱团,但他们很清楚法不责众这个道理在自己身上行不通,想想曾经在远江,杨会长和刘司令手起刀落,斩了多少人头!那些以为抱成一团彼此壮胆就能吓退屠刀的真蠢货,如今都成了刀下亡魂。
于是抱团的觉醒者们想到另一种方法来保护自己,他们开始动关系,对议会内的熟人施加影响,企图以这种方式干预议会对之后法案的修订和刑罚制度的确定。这一招有些犯忌讳,但仍在安全线内,毕竟议会是杨于刘三位大佬做出的牌桌,只要带上筹码就能进场,前提是得遵守他们的游戏规则。
目前为止,觉醒者圈子还是个很的圈子,彼此之间多少有些关联,所以很快,内议院在梦境牢笼这一问题上分成两派,一方态度激进,一方态度保守,中立派罕见地离奇失踪,可见这次争议是前所未有的重大,以至于所有中立派都忍不住两派抛出的利益,开始选择站队,以至于两派觉醒者都不计代价地拉拢中立派,并全力服对手。
觉醒者管理觉醒者的制度,从这一次拼尽全力的争议开始正式建立,并在摸索中一步一步前行。
除此以外,许乐一案还在其他方面带来了意料不到的变化。
比如筑梦师苏悦的身份得到了飞跃式的提升,从一个级别排在末游不受重视的人物,一夜之间变成觉醒者监狱的典狱长,简直是鲤鱼跳龙门的变化。以前受对尸战胜的残留影响,拥有战斗类能力的觉醒者见了类似苏悦这样的非战斗类能力觉醒者,总有一种浓浓的优越感,毕竟在前者看来,他们是后者的保护盾,他们能掌控后者的生死。
但不经意间,两者之间的平似乎已经悄然变化,现在苏悦成了人人都想巴结的大人物,为什么?先不苏悦每都要面见杨会长,能上达听,单苏悦是梦境牢笼的唯一构建者,就没有哪个觉醒者敢轻易得罪她,万一哪自己或自己的朋友犯了事儿呢?
这种变化既让苏悦感到兴奋,又让她感到苦恼,原因无他,因担心她遭人刺杀暗害,组织上考虑对她安排重骑营前任营长汤韬那个级别的安保,尽管苏悦强烈反对,但她的安保级别还是蹭蹭往上蹦,几乎没了个人隐私。
就在大部分觉醒者都苦恼忧虑着将来的变化时,远救会与议会的精英觉醒者们在秘密会议室内齐聚一堂,与其他同类一样,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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