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暖的阳光洒落下来,浩渺的黄河上金光霖霖。
黄河北岸,一道长长的河堤向东延伸,犹如一条长长的卧龙,阻挡住河水北侵,同时也是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
河阳,这里是黄河中下游千里河堤的起点,也是渡河去洛阳的绝佳地方。
王匡的泰山军,就摆在河堤上下,延绵有二十里地,在此地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随时准备挡住董卓大军来犯。
而他的中军大帐,就在河堤北面有2里地的一处高坡上。站在高坡上,俯瞰黄河,依旧一览无余。
如今,他站在高坡上,没看向黄河,却是朝北面看去。
在他的北面下面的连绵的枯草地上,3000泰山军,排列整齐,手执戈矛,最前面的是50弓箭手,已经拈弓搭箭跃跃欲试。
遥遥的看着最前面的50弓箭手,王匡脸上不禁一阵得意,这是他的骄傲。
去年回家乡招兵,居然找来50弓箭手。
一个弓箭手的培养,没有几年功夫,根本难以养成。
而他去招兵,竟然有一批从小就练习射箭的勇士,被他编成一队人马,平日做王匡的亲兵卫队。
而今天,他打算收服陈原这伙疯子,抽调3000泰山军勇士就足够,这3000泰山军可是一年训练大半年的强兵,远比今年新招的本地兵好多了。
可是,韩浩为了更有震慑力,将他的50个弓箭手也要过去,以求万无一失。
王匡四周,站满了他的幕僚,众星捧月一般,将他围在当中。
“府君,泰山军之强,在我们一周也算无敌了吧?”
一个幕僚谄媚地问道。
王匡点点头笑道:“我们泰山郡之人,为人最为朴实,身材又高大健壮,稍加训练,就是强兵。”
幕僚们都不住点头,纷纷发出赞叹的语气。
“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你看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天下强兵也不过如此吧。”
“就连洛阳的南军,北军只怕也就这样。”
……
“哈哈哈”,在王匡的旁边,有辆马车,马车之上,站立两个幼童,分别是司马懿和司马孚。
两人大概实在忍不住这些见识短浅的幕僚,要把泰山军跟洛阳的南军北军想比,这实在有点荒唐。
站在马车旁边的司马朗咳嗽一声,司马懿和司马孚才捂着嘴,强忍着,不使自己笑出来。
王匡越发有些看不惯司马家的几个公子,不过他也得承认,即使泰山军,跟训练多年,多方厮杀的南军北军还是没法相提并论的。
不过,即使如此,在讨伐董卓的大军中,他这一支也是强军。
王匡头一扬,扭头冲司马朗道:“泰山军虽不比洛阳的南军北军,不过对付陈原那样的世家公子,却也是足够。
再有这50个弓箭手,这就是杀鸡用牛刀。
等到陈原到来,看到这威风凛凛的战阵,再加上50弓箭手,莫说打,就是吓也得吓尿了。”
说完,王匡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幕僚,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这次跟司马家的语言交锋,完全占据上峰一般。
司马懿刚一张口,司马朗连连使眼色,小小的司马懿才勉强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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