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辩论,在诸子百家也是名列前茅,名家是想要搓他们的锐气,但景臣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张照道。
“名家掌门不出,想要对付景臣,可不容易。”张良道。
方惠迎面而来,拱手道:“景路师兄,好久不见,欢迎来到营丘。”
“方师弟,别来无恙!”景臣笑道。
“托师兄洪福,一切安好。”
方惠看着景臣,笑道:“先前我听闻弟子言,景师兄骑着一匹马驹而来,我还不信,过来一看,果然是一匹黑马驹。”
楚云,张良和诸子百家小门派的人物饶有兴趣的看过来。
“我明明骑着的是大黑马,怎会是马驹呢?”景臣淡然道。
诸子百家的人惊异看着景臣以及方惠,后者分明是睁眼睛说瞎话,把大黑马说成马驹,前者却像是蠢萌的二当家,不知方惠设的陷阱,直接跳了进去。
景臣直接被方惠牵着走,尚未辩论他就落入下风。
“请问这是什么马种?”方惠明知故问道。
“纯血马!”
景臣道,他仍然很平静的回话,像对方惠的陷阱没有察觉。
“当纯血马还是三尺时,它是成马还是马驹?”方惠问道。
“自然是马驹!”景臣如实道。
“我方才看景师兄骑着纯血马进城门时,纯血马尚只有三尺,如师兄所言,它自是马驹,现在走近一看,它的确是大马驹。”方惠道。
众人讶异,景臣骑马进城门时,两人隔着距离尚远,所以纯血马看起来会很小,就像马驹般高大。
但方惠愣是耍赖,把成年黑马说成大马驹,多个大字,还是幼年,却又找不出反驳他的话来,明知道他的理论是错误的,又无法反驳。
景臣一开始就落入他的陷阱,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场辩论,几乎要输了。
“名家铁嘴,名不虚传。”张照道。
“此为孔夫子东游,见两幼儿辩日,孔夫子却无法反驳,方惠借用儒家孔夫子之典故,来压制景臣,儒家尚来主张的伦理纲常天地君亲师,若景臣辩之,即使能赢,也是盖了祖师,违反了伦理,那也是输。”张良道。
“以马的身躯来判断马的大小,让景臣陷入两难境界,让他无法辩,不能辩。”张照道。
“但看似落入陷阱的人,未必会输,看见胜利的人,往往都会失败。”楚云道。
景臣拍拍黑马,平静道:“方师弟,我的马其实和你是一起长大的。”
方惠闻言,脸色突然变黑下来,景臣之言,等同把他和黑马做等价的评论,说他和马没区别,言外之意就是羞辱他。
“景师兄何解?”方惠道。
景臣笑道:“我骑着马进城,师弟看它不过三尺,是马驹,我的马看师弟也是三尺,是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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