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夕啊,你曾经说过的,你的就是我的,还记得吗?”
顾之夕:我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直接说要借钱呗。”
稍稍恢复体力的墨以浓连连摇头,眼里冒着兴奋的小火苗。
“是投资,借钱还得还,投资不用。”
顾之夕白了墨以浓一眼,言语间那么的不屑,瞧她自己多么的视金钱如粪土。
“我发现你自从走上经商之路,俗了啊。”
求人嘛,自然态度良好,墨以浓抓着顾之夕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嘴角笑容甜甜的,不无讨好之意。
“你感受下它的真诚,它在说,它会带你走向康庄大道,免于刀口舔血的生活;它在向你保证:你的选择,不会错;相信我,这个选择会是你未来人生中,最最正确的决定。”
放在心口上的手动了动,借机狠狠的抓了抓。
纵使顾之夕是女的,下意识的墨以浓还是向后躲了躲,她的这里还没被开发过呢。
某女手在自己身上抓了抓做比较后,撇撇嘴,打趣道。
“唉,看来它还不够真诚啊。”
坚持就是胜利,不能放弃,墨以浓撒娇的,头在顾之夕肩膀蹭了蹭,娇娇的说着。
“款爷,今晚上,它们都是你的。”
“边去。”
顾之夕推开某女的小脑袋,嫌弃道。
“你都跟老子睡过多少次了,你以为你还值钱;自己算啊,第一次的价码减一半,然后以此类推,你告诉我,你现在值多少钱。”。
胸腔间好想喷出一口老血,吐这货一脸,墨以浓又往顾之夕那边靠了靠。
“不说男神睡我千百遍,我待男神如初恋吗。”
顾之夕推开再次靠近的某女,只有借钱的时候,她才会积极,多年的姐妹情谊呢,更加嫌弃,却还是松了口。
“边去,边去,给我留个整,多了别想。”
墨以浓知道顾之夕的存款余额,那不是有二十亿,够了,够了。
墨以浓小脑袋又蹭了蹭她的肩膀,笑得很是谄媚,语气都娇娇的,听得人直想挠挠。
“款爷,你真好。”
开着的包间们被敲了敲,墨以浓抬头,看到慵懒气息甚重依门而站,双手交叉胸前的大总裁。
他依旧贵气不凡儒雅俊逸,就是眼底流动着的开心笑容,不那么符合他的气质。
墨以浓读懂他的情绪,他在笑话她。
旁边是嘴角还在抽抽的沈晓峰,从他呆愣的表情看,估计他此时心生幻灭。
好吧,余下的那些看上去是军区领导的人,不重要。
可怎么能不重要呢,其中有两个便是看着苏长乐长大的长辈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后来,不知道门外是谁先笑了,然后笑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丢脸丢大了。
脸蹭的红彤彤,墨以浓埋头在顾之夕身后,抖动的肩膀表示,她不是哭是在笑。
笑自己蠢。
门外的人笑着去了隔壁包间,军人嘛,嗓门大,笑得可起劲了。
还是唐承衍贴心,不忘顺手把门带上。
“出来吧,人都走了。”
顾之夕嘴角笑意满满,墨以浓前后两辈子这么丢脸的次数,真心不多。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女人嘛,总喜欢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
顾之夕挑挑眉,告诉你,我上哪看戏去;不理某女的矫情,她换上八卦脸。
“刚刚那男的谁啊。”
“那么多人呢,哪个?”
“扶你去炊事班吃饭的那个。”
“我领导,唐承衍,典型的周扒皮。”
顾之夕再次挑眉,拉进两人之间距离,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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