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伟磕头道:“大人,小人确实去过那荒庙祭拜神坛也确是小人所立。可是,我只知道自己前往荒庙祭拜,却不知道他人也有去那里祭拜,+三人之说,小人不知。

刘县令又敲响惊堂木:“传当年周家堰血案的原告!

全伟一脸茫然,却见一个年轻人快步走到堂下,跪倒在地,朗声说:“在下周铭涛,自幼父母双亡,全村上下五十二人惨遭山贼屠杀,未留下一个活口。唯有小人在县城私塾念书,幸免于难...

年轻人正是刘县令的师爷。全伟傻了眼,难怪县令大人说有把握破案,原来这师爷就是周家堰的

刘县令正色问道:“周铭涛,你有何证据控告当年的凶手?”

周铭涛从怀里掏出一块褐色的布,悲戚道:“我父亲是裁缝,手艺精湛,此乃他临死前所写的马褂血书。当年的血案发生后,我回家收殓父亲,发现了尸体下的马褂。此马褂本是为小人缝制,每次睹之,小人垂泪不....”

周铭涛抹了抹眼泪,朗声念起了血书:“吾儿,匪首尸首乃我缝,父知必死,山贼全为蒙.....

刘县令问:“山贼既然蒙面,你如何控告凶手?若是诬告,虽是师爷,本官照样严惩不贷!”

周铭涛说:“大人,且听下去,我父的血书还写着:...山贼全为蒙面,父藏把槐树榕树种子于尸首缝接处。贼尸已近腐臭,必葬于附近。+年后,寻槐树榕树共生之处。贼匪颇有义气,祭拜贼首者,乃杀父仇人!”

字一句念完后,周铭涛指着全伟厉声道:“自从烧杀掠夺后,你和同伙已悄悄隐藏身份,做起了正当生意,欺世盗名,还做起了善人。可是,每逢清明节,你必定去祭拜当年的匪首,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那槐树榕树共生,乃是你当年所杀的裁缝留下的线索。”

全伟脸色大变,却还是磕头喊冤:“冤枉啊大人那里供奉的是我祖上,我是一一个本分商人,这血书可是有假....

“不假!”刘县令喝道,“这血衣乃师爷所留,有当时的官府记录为证!

全伟突然说:“大人,倘若这血书为真,为何要等到十年后才来抓捕凶手?小人有众多疑点不解堂下百姓也一定会为小人鸣不平!小人私下揣测,是不是官府为了破案立功,胡乱抓捕小人充数?”一时间,堂下百姓群情激昂。

“本官侦破此案绝不是为了功名,而是为了当年五十余条人命报仇雪恨!”刘县令脸色严峻,问道,“周铭涛,你为何十年之后方才起诉被告?

周铭涛缓缓道来:“大人,贼人颇有义气,此地风俗五年一大祭,唯有等五年或十年时,贼人方会聚集祭拜!其实,官府在血案发生后就开始寻找合长的槐树和榕树,可它们尚且弱小,并不醒目,遍寻不到。为了不打草惊蛇,当时官府并未对外透露此事....”

“那五年后,槐树与榕树已经长成,为何不在当时破案?”刘县令又问。

周铭涛说:“五年后,槐树与榕树确实已经长大小人考取功名返乡,其实在案发后第六年就注意到了槐树与榕树所在的东郊荒庙,只是在第六年、第七年、第八年、第九年间,小人暗自查访并未遇见有人前来东郊荒庙祭拜。直到第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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