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泪落如雨。

她原谅了他,不管他曾经怎样背叛过她,伤害过她,如今,在无常的命运面前,在宝贵的生命面前,都已经不值一提。这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小事?爱是宽恕,生命是救赎,她再没问过他有关陈萌的事情。

“她叫什么名字?”王雨轻轻地问。

“还没取,你给取一个吧。”

“叫念真吧。”

“嗯,叫念真。”他轻轻地说。

她昨晚又梦见女儿,女儿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妈妈,妈妈,等着我呀,我还会回来的。”她想,她一定会回来的。

又到一年夏花绚烂的时候,王雨在宽敞明亮的新房子里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和她两个姐姐一样,有着两排小扇子一样弯弯的长睫毛,一双亮晶晶的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

月子里的王雨抱着女儿,又想起那个梦,真真穿着粉红色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妈妈,妈妈,等着我呀,我还会回来的。”

她看着怀中小婴儿明亮纯净的大眼睛,轻轻地说道,“真真,你回来了,对不对?”

还没满月的女儿看着妈妈温柔的脸,眨了一下眼。

王雨泪落如雨。

刚刚学会说话的念真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伸出胖胖的小手去摸婴儿的脸,“妹,妹......”

王雨将念真搂到怀里放声大哭。

孙海涛喃喃低语,“我们的真真回来了,她和念真在一起,她叫又真。”

微风吹进来,铃兰在窗台上摇曳,小小的洁白的花朵温柔而倔强,像天地间所有的生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晚上睡着以后,就会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它说的时候什么,我听不太清楚,但是我听到它的声音,会做梦,感觉和它讲的有关系,也正因为这样,我晚上休息的很不好,白天就特别不精神,时间一久我有时就开始恍惚了,特别是上下班的时候,有次自己走到路中央,自己都不清楚,几次都被车主骂,大体的意思就是想死别害人啊!

我把事情简单的跟家里人说了一下,我爸觉得这事有问题,就找了一个大师来给我看,说我的卧室里有小鬼,是专门来抓我走的,这一说可把家里人吓坏了,那个大师就做法什么的,不过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了。

抽丝理线,抚衣摸床,这就说明那边的人来接死者了,人一般临死的时候,尤其是得病躺在床上的人,基本临走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看了看前面的答主们说的都差不多,我也是一样。

我姥爷临走的时候,下午去医院抢救,到了傍晚,躺在床上,然后伸手在摸东西,我问他再摸什么?姥爷说厨房碗柜上有个玻璃瓶子没放好,快掉下来了,我扶一把,然后傍晚大家一起回家后去厨房做饭就发现有一个瓶子摔碎了,当天下午家中没有人,也没养宠物,结果到了晚上,姥爷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喊我大舅说快倒茶,家里来客人了,说他那些战友们来看他了,然后开始整理衣服,还用手拍一拍床沿,好像是对谁在说坐到这里来一样,然后当晚就走了,其实老人要走之前,都是有先兆的,但大部分人都不说破,有些老人会请大家吃饭,有些会说给你准备了衣服让你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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