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夜的晚餐太过丰盛,周雯忍不住就多吃了几口,饭后回房间一上称,报应就来了。

“啊∽我的天,重了整整一斤!”

“还没消化呢吧,等消化了,你上个厕所,体重就下来了。”

周雯盯着体重秤上的数字直晃头

“不行,我得多做几套运动把这一斤给减下来。”

不运动的话,她良心不安吶……

何含涵知道周雯对减肥这件事有多大的执念,根本劝不了她放弃,只是她担心才吃过晚饭就运动对身体不好。

“你等等再运动吧,别让肚子里的食物把胃坠坏了。”

周雯听了何含涵的话,摸了摸圆鼓鼓的肚皮。

恩?确实有点胀,要是动一动,说不定就让胃酸把肚子里的美食给搅酸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行吧,等我肚子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都消化了,我再运动。”

妥协之后,周雯暂时就没再纠结运动的事了。

难得放了假,一天两天的休息还是要的,整个学期都连轴转了,不停一停,怕是要生问题的。

她跟何含涵做朋友这么久,大部分时间都在聊学习上的事,真正像普通朋友那样侃天说地的,少之又少。

今日难得脱下学习重担,周雯突然就心血来潮,胡乱地扯起了话题。

“含涵,你爸妈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啊,真好听。”

周雯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

其实她早就对何含涵这个名字很好奇了。

何含涵本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书,被周雯这么无来由得到一问,愣了一下。

很快,她就合上了手里的书本,但一只手指还夹在其中当做书签。

“我爸妈没什么文化,这不是她们给我取的。”

“那是谁?”

周雯一下来了兴趣,整个人趴在床上,手撑着脸蛋认真地等何含涵作答。

“早年间我爷爷还壮年的时候,上山干活摔断了腿,对于干农活粗活的人来说,摔断了腿,就意味着失去了大部分的劳动能力。

我爷爷听说像他这样的情况可以去申请低保户,但你知道的,小地方家家户户都挨得着亲戚,有好事当然先着自家人了,我们家没权没势没亲戚的,自然是轮不到的。

我爷爷很小的时候给军官当过跑腿,虽然早早退伍娶妻生子没得个一官半职,但我爷爷有个一起入伍的邻家伙伴,幸运地在战场上活了下来,又有一些文化,后来在镇里谋了个小官当当。

后来我爷爷一咬牙,将他执拗的尊严放在家庭生计之后,去找了那个伙伴帮忙。

那个年代里的人腥风血雨里来去过,很是重感情,我爷爷一提来由,那人二话不说就同意帮忙了,没多久,我家就成了低保户。

我不足月的时候,恰逢过年之前,市里的领导随着爷爷的朋友一起来镇上慰问低保户。

那人见到在襁褓里的我很是讨喜,并问我妈给取的什么名字,我妈跟他说“大名还没起,打算等过几天到镇里的学校找个老师给起,小名叫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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