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灵低着头也很是自责,她也觉得自己很笨,什么都干不好,想到什么就跪下道:“主子,奴婢不如还回将军府吧,这里奴婢实在是不适应。”粟灵说着说着差点就哭了。
景雾沉默的看着粟灵,半晌才说道:“不用再说这种丧气的话,适应都是一点点开始的,哀家也需要适应,我们都需要适应。”景雾的话惊醒了哭丧着脸的粟灵,对啊,她还有主子,粟灵抹了抹脸上的泪痕,重新燃起希望。
“下去休息吧,今晚让缨珠守夜就行。”
“是。”粟灵重重的点下头。
……
“踏踏踏……”一连串的脚步声从远至近,现在已是中午,椒房殿位置极好,阳光铺洒开来,先走进来的是一条长长的影子。
景雾用完膳后正在独自一人下棋,这幅暖玉棋是景雾偶然发现的,一直放在椒房殿,今日才拿出来清理一番,也让太阳晒晒,省的好好的暖玉变色。
执起棋子那如猫眼一样的黑子,白葱似的指尖,粉嫩的指甲盖,中间的黑棋子,宁和的气氛,形成一副优美的画面。
她没有抬头,景雾执起那黑棋子不知该放在何处,她其实并不太会下棋,不过她却喜欢用下棋来缓解压力,可一旦遇到什么难题,她就会立马放下,就像现在这样。
“嘭……啪!”
景雾扔下棋子,大手一拍,一副好好的局面被打乱,她不太喜欢在这种事让浪费自己的精力,而陆潇却很会下棋,记得有一次,陆潇看她不耐烦,特意调侃道:“原来我的小徒弟也有不擅长的。”
景雾那时还小,很不服气的说:“师父不是也有擅长的东西,比如那绣花……”
陆潇被怼的一愣,随即面红耳赤,双颊染满红色,像是充血似的。
“荒唐,那是女子才能做的,师父是堂堂男子,怎么可以学那个。”陆潇呼哧呼哧的说道。
景雾撇了撇嘴,嘟囔道:“师父不是说过男子做的事女子也可以做的吗?那女子会的事男子怎么会不可以?”
陆潇一噎,仔细想了想,好像是这么说过,当时他是为了让她好好的学才这样说的,没想到此时这话用来教育他了。
当时的陆潇一向久负盛名,没想到却被自己徒弟说的无地自容。
“陆洲生子当如潇,神医之名天下传。”这句诗是一个酒楼说书的人传的,可以想象当时陆潇的盛名远扬。
“盈袖,出什么事了,这么急急忙忙?”景雾抚乱一盘棋子,看都没看来人一眼就道出了来人的名字。
景雾有一个本事,就是听过一次就能记住,盈袖的脚步声虽然急缓,但还是能听出她走路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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