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李香君再次默默说道:“大义为上,古人常言为大义而舍身,今日我李香君也就舍弃这条命,也做一次豪强!”

半柱香后,李香君从后院走出,全身换上了一身紧身衣服,从旁边马厩中牵出一匹马来,马上就上马狂奔离去,一位丫鬟和两三名小厮追到门口大呼:“夫人!夫人!”

垫江本就是三江交汇的处的一个城池,水运便利,客商云集,繁华异常,不过这所谓的繁华,也仅仅是想比于周围更穷的地方而已,道路依山而建,蜿蜒崎岖,可以说转一个弯就和刚才的风景迥异。

垫江城南的官道上,大队人马正蜂拥而来,高处望风的人很快奔了下来,急匆匆跑进军阵,跪在大马前:“禀将军,垫江城并无异动,城门大开,只是出入百姓颇为稀少,不过前方有一女子真策马狂奔而来!”

“一名女子?”坐在马上的黄忠也有些意外起来,传令,快速前进!”

李香君刚刚转过一道弯,猛然就迎面转上一队人马,将道路尽数占据,自己也是被吓的惊呼一声,赶紧止住马儿前行。

“你是何人?还不快快下马!”一群军卒纷纷将武器对准了刚刚停步的李香君,身下的坐骑也是差点受惊。

李香君赶紧下马,然后问道:“敢问军爷,大军可是从江州而来?军中是哪位将军?笑女子有要事相告!”

那军汉笑了起来:“我们的确是从江州而来,不过是哪位将军,岂是你一个女人随便能问的,我且问你,可时辰垫江城中出来的?”

“正是!”

“那好,既然如此且随我去面见将军!”

军汉说完就转身向后走去,其他人虽然收起了兵器,但是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要是她敢有不从,估计就马上回刀兵相见了。

“你是何人,听说要见本将军,不知道有何事相告!”黄忠坐在马上,俯视眼前的女子。

李香君于是将之前的情况仔细说了一遍,却是让黄忠沉吟了片刻就笑了起来:“如果那人所说为真的话,还真就是一件功劳。也罢,你所说是真是假片刻就可清楚了,你就随于军中,等会到了城中,便可一清二楚!”

黄忠虽然这么说,但是随后就马上派出了一小队斥候飞速前往垫江城中打探,得知的结果果然不差,于是将李香君放归,便立刻向东北方向颈椎而去。

山道上,一堆丢盔弃甲的残兵真慢慢前行,状态疲乏不堪,很多人都是强撑着前进要不是有人眼里催促着,估计早就不干了。但是就是如此也不时有人脱逃,队伍的规模日渐缩小。

经过那一场垫江劫掠,等收拢人手的时候,吴懿才发现,派去的五百分,仅仅回来了三百三十余人,顿时心中震惊莫名,相比于前路的艰险,这才是他最为担心的,要是手下没了人马,那一堆小小的山贼都有能将他斩杀殆尽。虽然极力制止,并且斩杀了几个抓到的逃兵,不过这种震慑效果微乎其微,到目前为止,一天一夜的时间,已经减少了三百人了,剩余的人手不足一千八百人。

“将军,马上天黑了,我们可要扎营?”吴德禀报道。

吴懿看看众人,只好说道:“去找一处山坳扎营,设置三重岗哨,传令下去,若是有人逃跑,格杀勿论!”

“诺!”

吴德口中答应着,但是转过身去的脸上也是微不可查的冷酷的笑了一声。

一夜无事,只是当早上拔寨启程的时候,吴懿发现整个营地中安静的可怕,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只有几个发现异常的人的惊呼,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吴懿匆匆跑向一处军帐,猛然掀开,里面一片狼藉,却空无一人,连续找了两处都是一样。

“人呢?人都去哪里了?”吴懿脸色铁青,对着四处怒吼。

一名亲卫上前禀报道:“将军,刚刚某得查看过了,营地中仅仅剩余了三百余人,都是一些走不动的人,其他人都不见了!”

“什么?这不可能!”吴懿根本不相信亲卫的话,一脚将其提倒,大吼道:“吴德!吴德给我过来!”

“将军,你是子啊叫我吗?”百米外的一处高地上,一个人远远的站着,似乎在凝望远方。只是那种淡然的语气却是把吴懿吓了一大跳,和哪里是他认识的吴德。

“吴德,你竟敢如此跟本将说话?本将还是家主,你难道不怕家法伺候?”吴懿怒道,只是身边聚集而来的人少的可怜,让他说话都没有几分威严。

吴懿转过身来,对着吴懿道:“你马上就不是将军了,家主和这个身份你也很快就不是了!你小子只是一名叛逆之人!”

吴懿大怒:“混账东西,你竟然敢如此以下犯上,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哈哈哈家主,这话别人都说得,唯有你一人说不得,你已经是反贼了。你能够看到今天的太阳,已经是我念在你是家主的身份了,不然此刻你已经一个死人了!”吴德的声音很冷,冷的让吴懿全身发寒,好像身处莫北大荒的冬季。

吴德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既然家主已经见到了今天的太阳,这处山谷也不错,风景秀美,我觉得是不错的埋骨之地,也是你自己挑选的,想必长眠在这里,家主应该会安心的!”

“吴德,你!”吴懿目眦尽裂,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吴德冷笑了一声,忽然大吼道:“想要活命的,立刻斩杀吴懿,我等用其首级去黄将军哪里谢罪!此等叛逆之人,我们不需要为其拼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