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的脑袋就瞬间就嗡嗡作响了起来,他也征战数十年了,但像今夜这景象的还真是不多,竟然被敌人攻到城下还不知道。
“张虎,传令军,所有人人马上城墙守城!如有怠慢,斩!”看见一个身影从外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张辽一眼就看清是自己的儿子张虎,立刻传令,此刻,他是义城守将而不是一个父亲,而张虎也仅仅只是一名亲兵统帅加传令官。
不用张辽吩咐,披甲和衣而睡的将士,迷迷糊糊的便被长官驱使着爬上了城头。
片刻之后,衣冠不整的张辽匆匆登上北城墙,扶剑凝目远望城外。
夜色如墨,视线不清,水寨之中火光大起,隐隐有不少人正在厮杀,但声响虽大,但是张辽并不觉得整整一个水寨的守军御敌是仅仅只有这么点动静。旁边的北城值夜偏将似乎还有些庆幸,至少敌人没有开始攻城,而且连水寨也没有突破。
张辽却是面容肃然的说道:“体小心戒备,马上迎战!”
就在那守将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时候,城下忽然出现了一些动静,隐隐约约中似乎看见有一团团的黑影在城外晃动,敌人已经来了。
那将领顿时脸上火辣辣的烫,尤其面对张辽这等大将,他此刻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然而张辽魏然而立,似乎并未有太多的动容,只是脸色极为严肃。
城下的敌人越来越多,但并不混乱,只是默然的列阵等待起来,随着后面一声号角响起,瞬间便想城下猛扑而来。
看着城下蜂拥而来的敌人,那将领竟然脸色发白,双腿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看着手下这位不争气的的将领,张辽不怒反笑:“呵呵,没想到啊,我张辽麾下也有如此胆小如鼠之辈,真是可笑!”
听到这话,那人瞬间身发凉,“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将军恕罪!”
“哼!”张辽一挥袖袍,抬脚一脚就将那人踢到了几尺之外,怒道:“未战先怯,有何脸面立于这城头之上!来人推出去斩了!再有畏战不前者就此下场!”
“将军饶命啊!将军饶……”瞬间就有亲兵上前将其一把拖累开去,在三丈之外当着众人一刀挥下,那一个“命”字还没出来已然是人头滚落地上,周围顿时人人胆寒!
“张虎!”张辽猛然大喝!
“父亲!”张虎立刻拜倒在地。
张辽看着他很是严肃的说道:“你不是时常要证明自己吗?那今日就给你这个机会,这北门就由你防守,此战后你便是偏将之职,但,若北门先破,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张虎心中顿时大惊,但他知道父亲的脾性,自然不敢多言,立刻拜倒于地:“孩儿领命!”
张辽头也不回的下了城墙,身后的张虎顿时长身而起,转身看了一眼城外的无数敌军后,对着城上所有守军大喝一声:“体戒备,弓手准备!”
紧接着就是一阵纷乱之后,所有人尽数到位,拱手们更是持弓在手,抽箭搭弦,立刻将攻拉成了满月。
“前方百步,放!”随着张虎的一声喝令,见徐瞬间就如飞蝗一般向城下敌军之中飞射而去。
“啊!”“唉哟!”
顷刻,便有一阵中箭倒地的身影和一片呻吟惨叫从城下传来,城头守军也是士气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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