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谦隔天便会嗷嗷地痛叫一场然后被常宁浩从浴桶里捞出来,说来也奇怪不管他头天趴下的模样如何凄惨,第二天依旧精神奕奕活蹦乱跳。
常宁浩不时感叹:师父真经虐啊!
很快他发现师父被虐着虐着气色居然越来越好,双眸熠熠生辉,走路虎虎生威,人也变白变年轻,越来越有做小白脸的潜质。
宋清颜到底在师父的洗澡水里放了什么?常宁浩好奇得很,他旁敲侧击地问柳时谦,柳时谦总是笑而不答。
“你们觉不觉得师父和宋师伯之间有点什么?”常宁浩将手撑在下巴上问药堂的伙计。
他总觉得宋清颜与柳时谦眉来眼去,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能有什么,你又在这里乱嚼舌根,要是被掌柜听见小心又罚你背医经。”
伙计真有点受不了他,那点聪明劲儿全用到胡思乱想上了,连他都看出来宋清颜在帮师父修炼,偏偏常宁浩那豆腐渣脑袋还尽往歪处想。
“师父正在里面叫唤呢,哪听得到我说什么。”
常宁浩贼嘻嘻地往里看了一眼,凑到伙计面前小声地说:“你说这会儿师父与师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咱师父是美男又果着身子,你说师伯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强占了咱师父啊?”
伙计翻了翻白眼很是无语。
伙计敢打赌柳时谦在宋清颜眼中跟木人儿也没什么区别。
做为一名医修必须了解身体的每一处结构,她可不是看见男人露个胸膛就面红心跳女子,别说只露上半身,就算把裤子脱了站到她面前,她也不会有任何压力。
说不定,以还会毒舌一下下身的尺寸。
彪悍的药宗女弟子不解释。
杂质一点一点被排出,经脉一点一点地在加宽,虽然离金根灵骨还一大段距离,柳时谦的身体却充满了生命力。
他修行十年自身累计已颇厚,只是碍于资质所限修为才停滞不前,经宋清颜一番施为之后,他积厚薄发终于跨过炼气二层的门坎,迈入炼气三层。
对于药宗的外门弟子来说,从炼气二层到炼气三层,不仅仅是修为上的增长,它还很有可能改变外门弟子的一生。
修为达到炼气三层就可以修炼归元三针,修为达到炼气三层就可以申请参加内门弟子考试,只要考试通过就可以成为内门弟子。
五月初,细雨微风。
宋清颜撑着油纸伞走在湿漉漉的小道上,她走得极慢,与过往匆忙的行人形成鲜明对比。她并没有运转真元将细雨弹开,而是任由它们飘进伞里湿了她的裙摆。
宋清颜很久没有见到灵白渊,心里怪想他的,趁今天闲正好去书院找找他,顺便请教关于纵横千缠丝的问题。
青山书院的学生们今天没有上课,这场细雨给了他们很多灵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赏雨咏诗。更有一人在雨中舞起了剑,宋清颜定眼一看,这不是之前她看到过的那个舞醉剑的家伙吗?
这人还真有意思。
“畅快,畅快!”那人舞得兴起,引吭高歌起来。
而这时,从书院的另一旁传来琴声,琴声与歌声和在一起,原本在咏诗的学子们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口,朝他望了过来。
“那厮的癫症又发作了。”
“柳三癫,你今日没有喝酒呀,怎么癫狂症又犯了。”廊上的学生指着他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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