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苍狼对这个毒太熟悉了,全家就是死在这个毒上面,自己也中过这个毒,所以若水刚有反应,她就立刻拿出了解药。回答诸葛锐时,语调不同往日的平和,根本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这两个字。

若水只听得诸葛锐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抬手赶紧招呼他:“瑞王,她已然受了重伤,也算是得了教训,念在血脉亲情,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了吧。”

“你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妹妹?!”

“要没有她,我也不会进瑞王府,你呀,还要多谢她呢!”若水拉着他的衣袖,就要往门外走。

“你这就是妇人之仁!此等恶妇,不及早惩治了,早晚是祸患!”诸葛锐杀意难平,不肯收剑,还没走两步,只听后面地上那景若画居然大喊起来。

“景若水!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妇!你就是从那最下贱的娼馆爬出来的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母亲,还害我失去了太子的宠爱!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贱人!我诅咒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终于结束了这杀猪般的嘶鸣声,只打的景若画半张脸都歪了。“姐姐,你就任由这家伙这么满嘴喷粪!”

“叫你办的事都办妥了?”若水停住脚步,回头朝凶胸淡然一笑,轻声问道。

“妖腰说他会办好的,让我先来找你。”

“快过来,扶我一把。”若水松开拉着诸葛锐衣袖的手,招呼凶胸赶紧过来。

“景若水!你别以为靠着你那点淫贱狐媚的功夫,爬上了瑞王的床就了不起了,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一个从娼馆里爬出来的浪荡货,用不了几天你就和我一样会被赶出来的!哈哈!今日苍天有眼,没杀了你,也没便宜了你,我看你破了相,还能怎么邀宠!哈哈哈哈!”

“若画,你母亲的事,是她咎由自取,不是我害的。你失去太子的宠爱,那是太子心里没有你,或者是太子妃容不下你,与我更是无关,你才十四岁,正是如花的年纪,何必如此偏激,难道要一辈子都生活在仇恨里么?”若水其实很想发飙,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左边的凶胸和右边的诸葛锐都在极力隐忍,或许早已经忍到了极限。她生怕哪句话说重了,就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这所谓的亲妹妹一刀毙命。

“我好累,找家客栈吧。”若水重新拉起诸葛锐的衣袖,还轻轻摇了摇。

诸葛锐心里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也知道这个女子杀不得,却也留不得。看着若水脸颊上的伤口,心已经疼的无法言喻。容貌对女子而言何其重要,却不见她有一丝在意。

荣欣客栈里,若水在诸葛锐的威压强迫下,吃了整整两大碗饭,又喝了一碗汤药,直撑得肚子圆滚滚的,根本站都站不起来了。诸葛锐又叫苍鹰去准备黑鱼汤,说是要养伤口。

“我实在一口都吃不下啦!再说眼看就要天黑了,正事一点儿都没办呢!“若水吩咐黑蛇他们准备好纸笔,想了想,还是让苍狼执笔,她单手撑着头,边想边说道:“此地民风怯懦,县令虚伪谄媚,恐都难有作为,可这事儿却能捅到了京城,能惊动了皇上,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明日要着手将此人查出来。或许对我们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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