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手上多了几支银镖喝道:“呸!你不要再胡搅蛮缠!谁稀罕那些破玩意,姑奶奶我还有事,滚开。”
“敬酒不吃罚酒”戚染动怒,正待出手强抢被風羽拦了下来。
風羽从戚染怀中跳下来,她围着诸葛瑾转了两圈,对着戚染笑说:“这丫头长的很是水灵,你看像不像白菜?”
戚染挑眉没有搭话,只是伸手将風羽拽到他身边。
“有病就去看药师,最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啦!净碰些脑子有病的。”
诸葛瑾将银镖收回袖中,急匆匆离开。
戚染摘下树叶问風羽:“用不用教训她?”
“我不想节外生枝,凭白坏了心情,不是说去温柔乡吗?三年未见我也甚是想念”
戚染皱眉有些不满道:“青楼有何可想念的?天下的美人还没有看遍?”
“和尚忌嗔”風羽往前走去,戚染安立原地不动半分。
“啧,你走不走?不走我自己去了昂!反正我也记得路”風羽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戚染一掌将腰粗的梧桐树拍成碎渣,他一跃而起拦截在風羽面前,赔笑道:“温柔乡已经成了练功泥沼,手段低劣恶心,你若要看我们开家青楼可好?”
“戚染你觉着我像是吃饱了撑的吗?”
戚染连连摇头,不管对错立刻道歉:“是为夫的错,娘子说什么都是对,娘子非要看人苟合,为夫便擦干净椅凳,请娘子你坐上观。”
“攻守易位,本是该笑才对,为何我心里这般难受呢?”風羽指着自己的心问。
“可能是你累了,皇陵之中不见天日,缺短的元气不是三五年就能补回来的”
戚染将風羽一把抱起:“莫生气,日后你我都不踏足青楼,去看枫叶前我们去看看血染卯郡如何?让那个叫什么辛的鼓上女子参一脚,好戏在后面。”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一个青楼妓子”
“这哪跟哪?你未免也太作践自己,小看了我。戚染纵然无伴也不会去寻一个水性杨花的妓子。”
“寻不寻,那也要我点头才行,你说有人要屠郡?”風羽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屠郡,那个先我一步找你出来的人”戚染凌空而行,南阙省距离乾蛊有数千里之远,以他的脚程该是能赶上血染卯郡。
“你是说郑乾?”風羽很是诧异的问:“他不是剑宗的人吗?名门正派也做屠郡之事?”
“名门正派?名门正派的龌龊事还少吗?要不要添一把柴?”
“戚染你要做什么吗?”
“不如我们绑来剑宗弟子,让他亲眼看着一郡遭殃?届时与同宗为敌,他又该何去何从?想想便觉有趣。”
“戚染我认为再多些门派施压会更好,别这么看着我,年轻人总要经历一番磨难才能成大器,我是为了他好,若是真出事,以你我的身手救他不成问题。”
“你说好,便好,你睡吧!醒来以后我便带着剑宗弟子与你踏足乾蛊卯郡”
“嗯”風羽紧贴戚染胸膛慢慢睡去。
戚染看着風羽的睡颜,脸上笑意渐无。
外出的剑宗弟子大多游走四方,居无定所。
一时间捕捉起来还有些困难,有钱能使鬼推磨,戚染用十两银子让乞丐用蒙汗药将剑宗弟子晕倒送来。
二文钱就能让乞丐乐开花,更何况还有十两纹银唾手可得。
乞丐自然是卖了老命把剑宗弟子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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