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看了一会便心生困意,支着桌子闭目养神。

初七一边吃一边看,时不时给阿婆夹些菜肴。

她看着看着泪流满面,很是不解的问:“阿婆,为什么舞姿很美,我却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留呢?”

孟婆往自己孙女后脑勺拍了一掌:“傻丫头,阿婆的眼睛几时能视物?”

“可能是触景生情,人体记忆是一种很复杂的事情,跟你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简单来说就是感觉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郑乾睁开眼睛,把花鹊抱在身前,拿匕首给花鹊整理烧焦的头发。

头发越削越短,末了,他干脆把花鹊剃成了光头。

以酒水洗头,千百年来花鹊也算是头一人。

初七惊的鱼头落桌:“谷主大人,她若是醒来会不会生气?女子最是在意自己的容颜,她这”

“还漂亮吗?”郑乾拿衣袖将花鹊脑袋上的酒水抹净。

“若是不看身形,倒像是俊朗的和尚”

“无碍,中毒所致,初七你说性命与头发,孰轻孰重?”

“自然是性命重要,谷主大人,老婆子我吃好了,您可还满意?”

“还行,毕竟不是专程做酒食生意的,不能强求,我弈泽”

“哎呦!”一龟公被人踹进房门,芙蓉吓的扭伤了脚。

郑乾话没有说完被不速之客扰了清净。

“你是谁?”初七拿碟子砸了上去。

“我?牧阳山二当家,今日来此寻仇,不相干的人赶紧给我滚出去!”

郑乾抱起花鹊带着初七孟婆要走,长刀横在他的眼前。

郑乾抬脚踢断长刀,问道:“我不认识你!你要找我寻仇?”

“呸!你装什么蒜?我牧阳山一百零八条人命皆丧你手,你还想赖账?”

郑乾把花鹊让初七抚着,上前一步:“牧阳山我听都没听过。”

“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你,就是你,我绝对没有记错,若非我苦练二年霸刀刀法,你早已命丧我手。”

“呵,你说自己亲眼看到我血洗牧阳山,那你为什么没有死?”

“我?我被容妻护在身下,我的妻儿皆丧你手,恶贼,今日我就要你血债血偿。”

郑乾笑了:“无知的人,还真是幸福,你既然想死,我成全你!”

郑乾一柄长枪在手,枪似白龙,咆哮而去,滋事之人被长枪钉在墙上。

郑乾信步上前:“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吐出半个字?你做梦”

“这样呀?那你去死好了”郑乾扭枪将那人的心脏搅碎。

初七忍着恶心问:“谷主大人,把他杀死岂不是错失消息。”

“不会,有一便会有二,我既然已经露面,找到我的人不止他一个,还会有人前来送人头,慢慢问就是。”

“初七明白,要不我们赶紧回谷?”

“不用,我改主意了,有人想拉我进泥潭,可以呀!大家一起进泥潭。来一个我杀一个,日后我还准备亲自登门拜访”

郑乾将长枪收起,踢了龟公一脚:“别发愣,把你尿清理干净,你继续跳。”

芙蓉脸色煞白,脑一抽出声反驳道:“我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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