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姜叹气道:“不管谁比我医术高,这女子堕胎一事都是一碗药汤下去,死活由天命。”
“不行,你这庸医到底会不会看病?”郑乾很是恼怒:“你告诉我什么叫生死有命?”
“你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不可理喻!”吴姜气的猛拍大腿,他发誓回去潜心学武,别人没救到自己却任人宰割,实在是窝囊。
郑乾黑着脸不说话,冷冷的看了吴姜一眼。
北洛冰打开屋门,送吴姜出去,好心安慰:“他也是一时心急,大夫不要放心上。”
“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蛮横无理之人,你们简直就是强盗!土匪!无耻败类!”吴姜指着北洛冰鼻子骂。
北洛冰上前一步就把吴姜的食指掰断:“滚!”
“啊~”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吴姜本想再说狠话,突然醒悟,敌强我弱硬碰不得,灰溜溜的离开。
郑乾拿匕首划开花鹊的衣衫,她的腹肚有几处伤疤淤青。
“你做什么?”北洛冰夺下郑乾的匕首。
“做什么?自然是剖腹摘子,玉凝露可让伤疤消失无踪,暖翠香可让人神情恍惚不辨年岁,一来二往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郑乾点头,很是认同自己所想。
“太麻烦了!要不去找过来人问问?陪着你好生无趣,我去看我的山山水水,你忙你的”北洛冰跳窗远走。
郑乾在花鹊身旁坐守一夜,看着花鹊有些苍白的面庞无所适从。
他给花鹊裹上青纱袍,抱着她去那瞎眼的老婆婆家。
瞎眼老婆婆的孙女已经归家,是个长的不高,身形瘦小的女子。
她肤色麦黄,耳朵外翻,郑乾的闯入让她吓的打碎了碗碟。
“你,你是谁?”
郑乾抱着花鹊说:“过路客,我就是想问你,女子打胎不喝药汤的话还能以何法去打?”
丑丫头面染红霞有些为难地说:“小女云英未嫁,不懂这些事情。”
“我问的不是你,麻烦把你家长辈请出来”
“不必请了!”
瞎眼老婆婆慢腾腾的坐在门槛上,这声音她听的出来,是昨日的男子,她怕伤到自己那苦命的孙女,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假装不识此人,自顾自的说:“这得看那孩子的命,有些人摔一下就没了,有些人大着肚子摸爬滚打,一点事没有。”
“你的意思是摔打?不会出问题吗?”郑乾想着回去打花鹊一拳,帮她把孩子打掉。
“老太婆我,哎呦”
瞎眼老婆婆话没说完就被郑乾一腿撂倒:“快躲起来,危险!”
说是迟,那时快,漫天带火的箭羽朝他们扑来,郑乾将花鹊护在身后。
“我的房子!”那丑丫头急的快哭了。
“丑丫头,出什么事了?”瞎眼老婆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不,阿婆,你别站起来”丑丫头尖叫着。
“闭嘴,你们躲我身后”
郑乾拿青纱袍把花鹊绑在自己身后,用内功化风打太极慢卷呼啸而来的夹火箭羽。
除却先前的漏网之鱼,那剩下箭羽在他手中变成了硕大的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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