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夏宗孝滋哇乱叫着,一双手不知不觉中又摸到白夜的胸口紧紧嘞着,白夜飞速向前的身影如同被点穴一般,瞬时立在原地,眼光瞟向胸前那双不安分的手,冷冷道:“如何大丈夫?够不够女人味?”

“够了!够了!”夏宗孝讨饶了,虽然一头雾水但傻子也听的出白夜是发飙了。

夏宗孝从白夜背上爬了下来,看着冷脸冷眼的看着自己的白夜,悻悻然的小声嘀咕道:“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这么容易冲动,怎么带兵打仗...我这身子骨出了名的弱......卫王妃没当两天就想守寡啊?”

白夜面无表情冷冷的白了他一眼,背过身去,一个轻身便登上不远处一个半人高的小山坡,抬眼望去前方在行不远就是一道宽纵的悬崖,两侧宽约百米,由一道竹木麻绳制成的绳桥横贯两岸,纤细的绳桥在宽宏的两侧悬崖峭壁之间就像一条细绳随着呼啸峡谷之间的山风,轻微的左右摇摆着,对岸的崖顶依稀有几个人影浮动,还带着马的嘶鸣声...

白夜眼神犀利,虽隔老远却依旧看的一清二楚...绳桥被山风吹拂的左右摇摆,简陋的绳桥摇摇欲坠,白夜侧脸浮现黠愉微笑,眼角闪着狡黠的光芒。

不动声色的干咳了一声,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回过身子夏宗孝正堆着讨好的笑容看着他。

白夜先是给了夏宗孝一个虚假的笑脸,别过头去就面无表情,不想看他。

落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亲卫和那位领路的死士也已跟了上来,亲卫们和死士前后脚到,死士呼吸略微起伏,而吴裘等亲卫则进过短暂的剧烈冲刺气喘如牛。

夏宗孝一脸嫌弃看了看死士和自家亲卫,两相对比有了计较:“丢人啊...丢人...你瞧瞧你们!才这么几步路就喘成这样了?你在瞧瞧人家!”夏宗孝指着面不改色的死士,:“同样是护卫,人家多专业...还得操练...还得操练啊!”

吴裘泛着金鱼眼,平复着喘息的胸膛,无语的瞧了瞧自家穿在身上的这三十来斤的锁甲和十来斤重的制式钢刀,又看向生无长物一席劲装袍子的死士,舔了舔干裂缺水的嘴唇,明智的没有搭话。

“主人吩咐,就送卫王和将军至此!过了桥,对岸已为诸位备下快马,从此处下山只有一条山路,不过半个时辰,之后便是直通朔州的官道快马三个时辰就到朔州城。”死士没有因为夏宗孝的不走心的赞赏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声音依旧冰冷机械。

“多谢!”白夜抱拳答谢,而死士缺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过桥?对岸?这才注意到眼前已是悬崖峭壁,由于还有段距离,那条绳桥在夏宗孝眼中就像一根细绳一样,还时不时的来回飘动?

这也算桥?

渐渐的喘着粗气的亲卫名簇拥着忐忑心惊的夏宗孝走到断崖旁,夏宗孝大着胆子靠近绳桥,手小心的搭在固定木桥的木桩上,木桩有人腰那般粗壮,可与这两侧间隔百米的断崖相比在夏宗孝眼中就真的没比桥上缠绕密布的麻绳粗多少...稀疏木板铺在绳桥上...左右两侧都是“软趴趴”的绳索固定无风的时候还算平稳,但每当山风在峡谷中呼啸而过时就能用肉眼可见的动静左右摇晃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走在上边夏宗孝都能想象胯下生风,两股战战。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站回到白夜身边,不自觉的搂上白夜胳臂,抱在怀中这样多少能让他心安。

喉结不断地上下蠕动着,夏宗孝低着头抱着白夜的胳臂脚尖不断的磨蹭着布满碎石杂草的地面斟酌踌躇半晌,才抬起头,嘿嘿揣着心虚的笑容商量道:“我...能不能...不从这过啊?”

白夜嘴角上扬剑眉一挑邪邪的笑着盯着夏宗孝左右飘忽的眼神:“你说呢?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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